而對於拳腳,學了火凰決,又恢複萬年前記憶的葉雪飛來說,從來就不知道‘輸’字怎麼寫。
半空中,一個利落的側身翻,葉雪飛瀟灑的身影在芙林眼中漂亮優雅得像是跳舞。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
單腿落地的葉雪飛,還未站穩,就一手抓住了剝皮行者後頸上的長毛,抓起它的腦袋,狠狠朝著地板砸去!
砰——!
砰——!
砰——!
一聲一聲,血液四濺,幾乎要把地板鑿穿。
芙林的小香肩,隨著這砸地的聲音,一抖一抖,已經數不清第幾次控製不住的咽口水。
此刻,她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剝皮行者的身上,而是在努力的回憶在認識葉雪飛之後,自己有沒有什麼時候不小心得罪她的。
這個女人,可沒有表麵上的那麼柔弱無害,她實際上是一個殘酷的女暴君!
其實……,也隻有芙林才會一開始就把葉雪飛當做是柔弱可欺的小女人了。如今見到如此反差,怪也隻能怪她自己眼不識人。
不過,在仔細翻來覆去的回想與葉雪飛相視的經過之後,得到否定的答案,讓她心中一安,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挨打得連吭都不吭一聲的剝皮行者身上。
啪!吧唧!
最後兩聲,與之前相比格外詭異。
最讓芙林疑惑的是,在這兩聲之後,整個空間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寧靜。
此刻,她的視線被葉雪飛的背影阻擋。當她稍稍移動上身之後,視線越過葉雪飛的肩頭,才看到地板上的砸痕,還有那破碎的腦骨,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嘔~!”
一股胃酸突然上湧,讓芙林不得不捂唇跑到一個角落,拚命的騰出自己胃部的空間。
而葉雪飛本人呢?
她卻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從身上扯出一張白淨的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掉自己指縫中殘留的血跡,還有白如豆腐般軟嫩的東西。
好像,她的手隻不過是不小心碰觸到了一些不幹淨的灰塵一般。
將血跡擦掉,她才將手緩慢的收回褲兜裏,轉身,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走到芙林身後,伸出手,想要幫她拍拍背。
可是,伸到一般,她又想起自己的這隻手剛才才處理了一頭畜生,再去拍芙林的背,似乎不太對。
所以,她又收了回來,隻是問道:“你沒事吧。”
“嘔~!”芙林吐得幾乎胃酸都出來了,聽到葉雪飛這麼一問,頓時沒好氣的扶著一邊的欄杆,有氣無力的道:“我說下次你再如此殘暴,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給我一個心理準備?”這丫,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看得有多爽。
葉雪飛嘴角扯了扯,此刻她的心頭和頭部依舊劇痛,隻不過,她已經適應了這種痛,並未表現出來而已。
畢竟,她可是經曆過涅槃的人,這類的痛還不被她放在眼裏。
而血咒,想要破壞掉她的意識海,讓她七竅流血而亡,也不可能。因為,區區血咒根本就無法攻破她意識海的防禦。
“下次,我盡量。”葉雪飛算是對芙林的‘抱怨’給了一個答複。
晚上九點的時候,葉雪飛和芙林才並肩走出廢棄的教學樓。
此刻,尖塔上空的烏鴉,早已經不知去向。或許,這裏的目標已經被清除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