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阮家行事處處透著怪異,似乎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令人不得不防。
在葉雪飛和楚天謬傳音結束的時候,三人似乎也商討出了一些結論。白令看了一眼演武場上的情況,便對家族的一個弟子道:“去將阮家的少主還有兩位長老都帶到大廳裏去。”
那弟子接令,便匆匆向外跑去。
白霄雲這時站起來,對白令喊了一聲:“父親。”
白令轉身看他,對他吩咐:“這裏的事,你先看著。”
“是,父親。”白霄雲點頭應了一聲。
安排好一切之後,白令便與華興峰和風臣汝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又對葉雪飛和楚天謬道:“兩位是留在這裏,還是……”
不等楚天謬說話,葉雪飛便道:“我與那阮少主還有一戰未決,自然是要去會上一會的。”
說罷,她看向楚天謬。後者知她心意,便答道:“你去哪,我便去哪。”
這兩人你儂我儂的,白令三人卻沒有說什麼。見他們有了決定,便道:“那好,咱們就一起去前廳,和阮家少主好好聊聊。”
幾個‘大佬’的離開,並未影響到演武場上的比試。
葉雪飛將秦壽留在演武場後,便與楚天謬一同去了白家迎客的前廳。老宋也被楚天謬留在了演武場,算是給秦壽做個伴。
白家的迎客廳離得演武場最近,坐在廳裏都還能聽到演武場上傳來的呼喊聲。
而那些陷入昏迷中的阮家子弟,此時也被白家的人用醫用擔架一個個都抬了出來,一字排開的放在大廳的空地上。
他們丹田盡毀,陷入昏迷。並不是醫療手段可以挽救的,所以白家在查明他們身體情況後,並未采取什麼有效的醫療手段。
白老爺子不在,白令自然的坐在了廳中最為尊貴的位子。
華興峰和風臣汝也分別選好了位子坐下,葉雪飛和楚天謬倒是沒有太多在意,依舊坐在之前坐過的位子。
幾人剛剛坐好,之前被白令派去接人的那位白家弟子就領著三人進了大門。
首當其衝的便是身形清瘦頎長,麵具損壞後,露出真容的阮籍。他臉色蒼白,仿佛大病初愈一般,更顯得他陰柔的五官更加的羸弱惹憐。
細長的眼眸中,讓人看不到他內心的真實情緒,卻能夠感覺到眼神裏的陰蟄和寒冷。
在他身後,跟著的是阮家的兩位長老,從他們身上倒是沒有什麼不同,隻是一臉傲慢的跟在阮籍的身後。
阮籍三人進了大廳,對於滿地的阮家弟子,他不曾看上一眼,仿佛早已經知道了一般。反倒是阮家的兩位長老,一見阮家子弟都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更是感到他們體內真情渙散,內勁不在,雙眼立即‘蹭’的瞪了起來。
其中一人更是厲聲質問:“你們對我阮家子弟做了什麼?”
另一人忙去一一檢查這些阮家弟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