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麼耍賴的,那可是我的,你想喝,你讓人再做一個啊。”要知道,這雪羹定是要冰鎮夠一個時辰才能夠體現它的美味所在啊。
落一的不平卻換來皇帝挑釁的眼神來。想到她落一來到這個什麼都不是世界裏以來,從來都是默默的看著這個世界,不掙不管,更不想,不想相信自己真的就這樣跟活在這樣的世界裏了,瞎了眼睛,雖然自己本身學過醫,可是那中毒瞎了的眼,不比那外傷傷眼,沒有經驗的她,誰知道能不能治好。還有那個該死的老頭也不知是死是活。
全部的委屈在這個時候暴發,從來不願意委屈了自己的落一,又怎麼可能忍下這些,她一把抓住了,皇帝胸前的衣襟,腳頂皇帝腹部。一個用力,誓要把皇帝摔個人仰馬翻。
是皇帝怎麼了,她還是落一呢。
對於落一的舉動,皇帝如臨大敵,本能的自備的想要掐住落一的脖了,又見那是皇後,委屈欲哭。他轉手抓住她的肩,另手環上了落一的腰身,以防自己真的摔下地去。隻是那手上的輕飄,讓南宮臨不禁去想皇後在這皇宮裏的日子,是個怎麼樣的日子。
一種不忍的東西在南宮臨心裏漫延開來。
落一隻覺得一陣旋轉,就見那皇帝跑到自己身下去了。而肩上傳來的疼痛,可讓落一感覺不出南宮臨的好意來,她揮起拳頭,就要來個以牙還牙。
太弱的身體,順帶著讓她的攻擊也弱了幾分。
輕意的讓南宮臨給抓住了的落一,再一次的進攻,隻可惜,她依然失望,而她現在的身體也讓她生不出力氣來,反抗。
南宮臨覺得自己受刺激了,他好心不想壓傷了她,而她卻要打人,那眼神不達目的,不罷手。
如此不知好歹,他應該是要生氣的。可是南宮臨覺得自己生不出氣來,隻覺得樂趣無窮也。
連著聽那一句句的叫罵,他也生不出半點火氣,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但是皇帝做久了,又如何能讓別人占上風。
落一後頸受力,自己的腦袋就被送到了皇帝的麵前去。還沒有等她做出下一個反應來,隻覺得什麼溫熱的東西被送到了自己的嘴裏。牙關一開,就被送到了她的喉嚨深處。
不知道為什麼落一突然間覺得,那好像是她剛才心心念著的雪羹。一股惡心在她腹間漫開。她來不及去計較自己與南宮臨之間的輸贏。連忙下地,還來不及出那門檻。
“哇….”
她吐出來了,嘴裏傳來的,那不知是甜是苦,還混濁的酒味。心裏苦著那僅剩的半碗湯藥在這一刻全廢,又想著剛才的那個…
“哇…”
南宮臨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去麵對著一個人的嘔吐,而那個吐更是因為自己而起,自己很惡心嗎?南宮臨覺得自己的自己頭上的青筋就要全部暴烈開來。
尚蓮端著手上的湯藥,隱約間看到皇帝皇後那曖昧的動作,她就又退出來,本以為皇後開竅了,卻不想才沒一會兒,就又傳來了,嘔吐的聲音。
最終尚蓮大膽的向內走進。
“娘娘,你的藥好了!”尚蓮在門邊跪拜而下。
尚蓮想著問清原由,隻是感覺著皇帝身上冒出來的殺氣,隻好安靜的把落一漱藥的清水端在給了落一。
落一伸手接手杯子,一飲而盡。看著那托盤,就拿起了她的藥,整碗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