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老夫人說笑了,家中我如此伺候著,都會擔心委屈了姐姐,今天又怎麼能讓姐姐動手的道理。”說著就將一把椅子搬到了彥風華的麵前,小心的用袖子擦了一下那椅子上本就沒有的灰塵,這才用自己的巾帕鋪在椅子上,這才小心的將彥風華扶坐在椅子上。
如果不是想著彥風華在岱子寅麵前會不好說話了,落一肯定是要在這一刻把岱老家夥罵得狗血淋頭,一品夫人怎麼了,還是不是為老不尊,還把她的姐妹當下使,要是沒人在,落一肯定是要讓她嚐嚐那錯筋斷骨的滋味。
彥風華一時間也是驚的,自她現道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受過這般的委屈,這會到好,讓不知哪裏跳出來的瘋狗給咬了。她就要反駁回去,卻不想落一這般為她挺身而出。這份情誼,她是不會忘的。
不敢曾經是怎麼想的,這一刻她真當落一是她的妹妹的。而那個岱老夫人,如果是欺負了她的妹妹,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還真沒想到,一介商賈居然這般的嬌貴,那我岱府可不敢隨便的抬了進去,隻怕不好養活了。”岱老夫人覺得自己話裏的意思已經說得夠明白的了,卻沒有想到,落一敢這樣駁了她的麵子,心下也不準備對落一客氣。
“如此這般,那岱府裏還怕沒我彥家好了,否則我這姐姐在彥家裏好好的,卻是到了岱府裏,還能把人養傷了。”
你個死老太婆,你個什麼東西,我的姐妹也是你能說抬,就給抬進府做妾的。也不看是什麼東西,就岱子寅那貨,八抬大橋把彥風華娶進門做正室,她都要好好參詳參詳的。
又想著彥風華與岱子寅之間,落一硬生生的將火氣壓了下來。卻不也不想讓那老家夥舒服了去。
“也不知是哪裏來的狐媚,生生的引了我的兒子,不若還我在的一天,那狐媚就是死也不可能進了我家的門。”
岱老夫人隻覺得自己就要氣炸了,那落一的話,是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要想她一宮官宦之家,卻是要跟商賈去比,那是贏了也自降了身份。
既然落一那麼的姐妹情深,那她到是要看看,妹妹把姐姐的婚事都給毀了,那到時候看姐姐還不怨死妹妹,看她如何情深。
落一聽了這話,確實也壓力,雖然彥風華決不能與岱子寅做妾,可如果是正室的話,那她的話,還真就是她把兩人拆散了,這讓她如何在心裏過得去。
“岱公子情誼深重,自然是個好人。但這又與我風華有何幹細。”明白這其中的利害,彥風華又怎麼忍心讓落一獨自一人在那裏為她衝鋒陷陣。
岱老夫人又怎麼可能聽不出彥風華字句裏的意思,明明是那狐狸精勾引的她兒子,這會倒好了,她居然在眾人麵前說是她兒子賴著她了。這如果要是傳了出去,自己兒子對商賈之女這般,那他以後的名聲可就全壞了。
岱老夫人這時隻覺得氣的說不出話來。
“對,若是要娶了我姐姐,那必是要三書六聘,八抬大橋明媒正娶的正室才成。”而落一的話,又直接將岱老夫人直接氣昏了過去。
“如此,我和妹妹家中還有事,就不多打擾了。”
彥風華隻拉著落一向外走去,不去管那些富太太是嚇到了,還是在那裏急叫大夫,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