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沒好,因為我還沒有想起來以前的事!”熊孩吐了吐舌頭,他知道落一肯定又要教訓他,不能隨便跟不認識的人走,就算去朋友那裏也要跟家裏說一聲。
“沒想起來,你也敢!”落一無語的白眼了。
“不過我覺得這是真的,因為我覺得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好像還有應像。”熊孩很認真的說著,環顧四周的擺設樣子,似乎真的能找一些什麼回來。
“沒事,這些以後總會想起來的!”說罷,落一又看向流葉。
“我知道錯了小姐,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讓少爺受危險了。”流葉早就想開口認錯了,可是剛才落一與熊孩一直在那裏說著,他有點插不上話。
“知道錯了就好,下次不能再犯了!”
“是!”
看著熊孩虛心認錯後悔的樣子,落一也不好太責難這個孩子了,所以落一直接換了話題又問了些別的東西。
幾人沒有聊多久,就聽著外麵的人來報,五家的大少爺,大小姐回來了。
落一不太喜歡那個下人來報時好像看熱鬧一般眼神,直接示意落一把人丟了出去。
“是炎蕭弟弟回來了嗎?”一個看起來翩翩有禮十五六歲的孩子從外邊走了進來,看到熊孩的時候那臉上說不出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他隻是公式化職業般的笑著。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在王府裏撒野!”那大少爺王至嚴身後跟著的卻是那那大小姐王至亞。
她與哥哥兩人一進門就聽著下邊人說,家裏來了一個自稱王炎蕭的人來,先不說他的身份還有沒有得到證明,但聽著下人說,他要休了自己的母親,王至亞就已經準備教訓一下熊孩了。
再加上她和哥哥兩人還沒有進門,就看到一個奴才被人從院子裏丟了出來,那奴才又添油加醋的把熊孩與落一的奸詐與強匪一般的形像說上了天。
這才有了王至亞人一進門,也不問是非直接就開口罵人的性子。
“見過至嚴哥哥!”熊孩對著至嚴行了個禮,卻將王至亞當空氣了。
“誰是你哥哥,我們可沒有這種市井流賴的親戚!”王至亞一點也不提熊孩是王家嫡長孫的事,在她看來,那王炎蕭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哪裏有可能會等到現在才來上門,所以這個熊孩一定是假的。
“確實,我們王家雖不是書香官宦的門第,可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確實沒有那一進門就隨便咬人的親戚!”
雖然那王至亞也是已經十王歲了,可是她那行為在熊孩看來,還不如三歲的孩子呢。除了亂咬人,其它的什麼結果也達不倒。
“你說誰是狗呢!”王至亞氣的,會咬人的除了狗還能有什麼,那熊孩明明是在罵她是狗。
“至亞!”王至嚴知道自己妹妹衝動的性子,而現在看來,以妹妹的能耐肯定會在熊孩手上吃虧了,所以王至嚴這才開口叫住了自己的妹妹。
“哥哥你不用管,那個人自稱是大伯的孩子,誰知道他是從哪個乞丐窩裏鑽出來的野孩子呢!”王至亞知道自己的哥哥對誰從來都翩翩有禮的,可是對於這個敢讓自己父親休了母親的人,不能對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