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昌餘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都已經拒絕了,母親要把素索許給他的意思之後,母親還是不願意死心的原因了。
他一直隻將她當妹妹而已。
這樣的震驚讓他有點不知道以後要怎麼麵對素索了,可是最讓他不能接受的卻是落一居然不喜歡他,甚至她還在喜歡著別人。
“為什麼?”昌餘沒頭沒腦的問出這樣一句話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問的是什麼為什麼?問落一為什麼不喜歡他嗎?可是人家又為什麼要喜歡他呢。
“放棄吧,你這輩子跟她都是不可能的!”看著那可憐巴巴的失意人,嶽白很大體的沒有再落井下石。
“為什麼?”嶽白的話讓昌餘心情更加的不爽了,這個不知道落一從哪裏粘來的狗皮膏藥,難道落一說喜歡的人是他。
想到這個可能,昌餘一口就將手上的半壺酒給喝掉了。看著嶽白那斯文的形像,他不悅將手中的酒壺給砸在地上。
連看著嶽白眼神變得有點危險了。
就算落一喜歡難的人不是自己,可是那也不能是嶽白。
“那個人不是我,我也沒有那樣的膽子!”看著昌餘那就要與他動手的眼神,嶽白急急澄清自己。
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他是君子。
“你知道些什麼?”雖然嶽白澄清了自己,昌餘也覺得這樣才是對的。
可是落一的事,嶽白好像都知道的樣子,這樣也好不公平。
昌餘危險眼眸沒有收回,甚至向嶽白更走進了一步。
“我什麼都不知道!”他是君子,威武不能屈的。
再說了, 要是自己不小心把落一身份露了出來,到時候落一被人害死了,別人指不定拿他與嶽家做替罪羔羊呢。
“說不說!”昌餘雖然的看到嶽白吃憋的樣子,才不願意就此罷手。更何況嶽白好像知道落一很多事的樣子,他就更不能罷手了。
看著嶽白那強裝鎮定的樣子,昌餘一拳向嶽白的臉麵而去,卻又在就要碰到嶽白的前一刻停了下來。
嶽白看著自己的眼前的拳頭,心裏狂罵著莽夫小人,可是臉上隻剩下可憐的委屈。
“反正我告訴你,你是沒有希望了!”在被打與被滅之間,嶽白選擇被打。
兩害相較取其輕嘛,這是自小以來,他父親教他的。這麼多年來,嶽白自認為自己這一點還是學得不錯的。
沒想到嶽白居還是不願意說,昌餘當著嶽白的麵活動起了筋骨來。
那關節與關節間的哢哢聲,聽著嶽白覺得自己的心就要碎了。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父親關你禁閉!”嶽白危險想著了人家的他的昌伯父太守大人來了。
隻是昌餘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嶽白的話而停上半分,甚至眼裏還生出了一種叫住興奮的東西。
嶽白看著昌餘的眼睛心裏狂罵著,這昌餘什麼時候不怕他爹了,情報裏不是說他被他爹製得死死的了嗎?
果真有了前奏準備,昌餘手的勁力更強了,那被拳頭帶起來的勁也更加的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