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前提是落一,叫劈的人命不是他的。
“既然劈了,那就把這個冬天的柴禾都給我劈了吧!”
雖然落一正在說著處罰他的話,可是何流子心裏大大的鬆了口氣,因為落一隻叫劈柴而已,就連打也沒有打他一下,這對於他來說,可不就是最輕的處罰了。
再說了,劈柴的事,又不用他自己來幹。
“聽說,你們在這裏跟著學種田?”落一像是隨意的說著。
“是,昌少爺心善怕我們會餓死,所以讓那些老伯來教教我們!”何流子心中警戒,落一突然間提這事,這是要幹嘛?
“哦,那我這幾天反正也沒有什麼事,那我明天去看看,你們這幾天學得怎麼樣了,順便讓考考你們。要是沒有學好的話,估計那柴也是劈不好了!”
落一為難的表情,何流子可就更為難了。如果自己沒有把做好的話,落一不讓他們劈柴,那是不是就有別的處罰下來了。
想著落一那看起來纖弱弱的模樣,還有她那嘴角輕輕的笑意,何流子隻覺得自己的冷汗都下來了。
“那沒事了的話,大家就回去吧,明天還要下地,還要劈柴的是會很累的!”
得了落一的話,何流子如獲大赦,也不及尋問昌餘的意見,就風也是的帶著手下的人跑完了。
昌餘站在地裏,心裏受傷了,他連日來的鎮壓居然還沒有落一輕輕的幾句話來得有分量。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何流子這麼怕她。
“那人太不經打了,泌兒才踢了一腳他就給昏過去了,後來應該是小曳想要反他叫醒用的力氣大子一些吧。”落一理所當然的說著。
“他麵子上過不去,當然是要打人來撐腰的了,不過沒事了,今天過後,他就得夾著尾巴做人了,否則何流子是不會放過他的!”
事情解決完了,落一想進去再喝點湯。這山間的清泉做湯就是比較甜的樣子。
昌餘落在落一的身後,他想說,他問的不是這個。當然了這個事,他也是想知道的。
但是泌兒一腳把人踢昏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誰來告訴他,泌兒那小小的一隻,她怎麼就會把人給踢昏了呢。
為了不讓齊耀恒發現落一等人在這西郊,昌餘當天晚上就直接回家了,隻留素索一人陪在這裏。
第二日裏,昌餘就早早的再次來到了西郊。
他來的時間不算是晚,差不多天才剛才亮的時候,他就出門了。到了西郊,時間剛剛好是大家下地的時間。
隻是今天他才到地裏就發現了,大家今天的不同,那一個個的難得的,很認真的在那裏學著。
尤其是何流子的那些手下,居然沒有一個在偷懶的,要知道平日裏何流子那些人可是最懶散的。
那場麵看得他直擔心到明天,何流子這一派就要有許多人餓死了。
昌餘突然間想到那個昨晚來告狀,說被落一打了的那個人。也不是知道他今天怎麼樣了?要是他能像何流子這些人這般,他可就覺得謝天謝地了。
當然了,如果落一聽到了,她肯定會不客氣的來一句,你不用謝天謝地那麼麻煩的,謝我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