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細節,於向晨又哪裏會忽略了。
而且,落一也說,那人是叫鄞佑,可是他卻什麼也沒有何查到。
別說是鄞佑了,就是鄞這個姓,據他所知,那是鄞國的國姓。
可是鄞國裏,卻是沒有一個人是叫這名字的。
所以這一切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鄞佑不隻騙了他,還將落一給騙了。
而那個傻女人,卻好像很信任他的樣子,不成,他一定要在落一麵前將那人的假麵具揭穿了。
“鄞佑是吧!你好!”
於向晨走到鄞佑的麵前,又覺得自己忍著不把鄞佑當場揭穿,或是打一頓,實在是很讓他不大爽,所以他很是節製的,不用太大的力度搭上了鄞佑的肩。
先不說,他現在沒有辦法在落一麵前拿出,鄞佑是騙她的證據。再者,他也無法確在,鄞佑在落一的心裏到底是看有多重。
所以於向晨決定,一切問題等他解決完了,再告訴落一。
“你這是幹嘛?”落一警惕的看著於向晨,鄞佑的性子偏淡,可不太適合跟人家那麼親密的勾肩搭背。
“沒什麼,隻是覺得,我與鄞兄一見如故,想聊點男人的話題。你先去睡吧,不早了!”
落一想說,不是不早了,是太早了,天才微微亮。
但是她想不明白於向晨這是玩哪,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鄞佑。
見鄞佑那讓她放心的眼色,她這才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於向晨覺得落一與鄞佑兩人的眼神,都太過含情脈脈了,這直接的讓他更加的忍不住的,將鄞佑往外拖去。
落一看著於向晨不對,他平日裏可沒有這麼熱情的。可是又想到鄞佑讓她安心的眼神,所以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直接回房間,準備美美的睡個回籠覺了。
落一那邊睡下也就睡了,而鄞佑與於向晨的男人之間話題。是談了多久,就沒有人知道了。
隻是落一醒來的時候,雨已經守在了她的床邊上。
“雨,你來了!”落一驚喜,沒有雨這個錢袋子在,她好像連個吃飯都快要成問題了。
幾次想來,落一還是覺得有一些心酸的,想當初,她被老頭丟到一個連人煙幾乎都沒有的地方,都能夠活得好好的。
可是現在,卻離了個人都有種好難活的錯覺,是被這裏的大家照顧得太好了,所以生存機能退化了?
為了僅防這種事的再次發生,落一決定,得給自己做一個貼身的袋子。
“都是雨的失職害小姐吃了這麼多苦,請小姐責罰。”見落一醒來,雨就單膝跪在了她的麵前。
將頭埋得深深的,實在是愧見落一。
如果不是她技不如人,她也不會讓落一入那種險境。
那天,她醒來之後,才發現落一已經落涯,等她去找的時候隻看到那齊耀恒的屍體半掛在河岸邊是。
而落一卻不見了蹤跡,她集結鄞佑在撫城的暗勢,一路追下去。卻怎麼也打不到落一絲毫蹤跡。
終於在她都想要以死謝罪的時候,嶽白的人來報,說落一在堯城與他安全的在一起。
當時她恨不得飛到落一身邊,卻又想,落一在嶽白這裏絕對的安全,所以她強迫自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