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於向晨打他老婆的主意,換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會不樂意的,而且他居然還拿那代表他身份的東西,給落一。
想著那連誤會都不會讓人誤會的動機,鄞佑著實的不高興了,也是生出要將那匕首丟掉的念頭來。
而當落一也說要丟掉的時候,再看落一那不像說假的樣子,鄞佑這才不得不原諒落一用別人的東西的錯誤做法。
不過鄞佑也知道那破匕首在路青門的重要性,哪裏能就這樣隨便的丟掉了。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是要拿出替代品給落一的,畢竟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在,對落一來說還是相對比較安全一些的。
想著於向晨的那匕首,也就隻有這麼點存在的必要了。對於落一這些日子以來,那多災的樣子,鄞佑也隻能拿落一的安全來安慰一下自己了。
不過他發誓,他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找來替代的東西,好讓落一不再去用那把匕首。
“哦!”應了一起,落一就將那刀收起來了,而不再提丟與不丟的問題了,否則她就有欲蓋彌彰的嫌疑了。
“那我去叫他們收縮回來好了!”落一看著鄞佑,指著那些已經將那些潛入者解決掉的暗衛說著。
臉上賣好。
得了鄞佑的應承,落一踩著輕快的步子向那些人而去。
鄞佑既然已經決定要去行宮住了,那暗衛們再在這裏守著就沒有那麼多的必要了。
鄞佑才說要搬到行宮,第二天南宮昭就來了。
落一接到這樣的通知,臉上有點鬱悶了。她實在是覺得那個南宮昭有點麻煩,落欣雪有點煩人。
可惜以她現在的力量來講,實在還沒有“徹底擺脫”她的能力。
不過,從一大清早清來,落一覺得自己身上有著更大的煩惱了。
她這才醒來,還沒有來得及喝口水,她就被拉在一個大大的銅鏡前坐了下來。
然後那些人在她臉上頭上折騰了折騰,這一折騰少說也有一個時辰了。
也就是兩個小時了,她可以說自己想去上廁所嗎?可是為什麼那些給她上妝梳頭的人,個個那麼凶的樣子呢。
這是管教嬤嬤嗎?為什麼落一在那些人身上看到了,當年教她禮儀的老師的身影。
那個時候她九歲呢,在被那個將頭發盤得一絲不苟的老女人身上,可是飽受威壓啊。
想想當時的情景,落一就忍不住的從心裏打起顫來。所以這才是她為什麼能夠忍了兩個小時,臉臭得不能再臭,卻還是坐在那裏的原因。
但是為什麼今天她就得這般的莊重呢,其實落一想說,那些人雖然臉上大概的妝容手法,是讓她看起來莊重了一些。
可是她很想要吐槽一下,那是叫莊重嗎?那明明是把一個隻有十九歲的臉畫成三十歲的樣子好不,這哪裏是莊重了,品味有問題吧。
落一想要罵兩句,可是雨不在,那嬤嬤又眼神實在嚴厲得很,讓落一不得不安慰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在她臉上努力再久,那時間也都是有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