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這一等,天際間也變得蒙蒙亮了起來。
不行,落一覺得自己是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的話,說不定巴特爾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雖然她知道這樣做會照成許多不好的影響,可是她不能讓巴特爾出事。
“讓我進去,我是大夫!”
落一開始想要強行的闖進巴特爾的帳篷裏了,雖然那些人還攔著,可是自己現在扮演的畢竟是巴特爾的女人的角色,那些人也是不敢強攔的。
最終落一借著那些人的,縮手縮腳,一下子就衝了進去。
在裏麵站著的是四五長像魁梧的蒙那人,落一想那些人應該是蒙那人的高層吧。不過她現在可管不了這些。
落一不及那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衝一般的跑到巴特爾的床前,隻見著巴特爾那原本就帶著一大個傷痕的身上,正麵的又讓刀給捅了一下,雖然不是在心髒那麼要命的地方上。
可是也是傷得不清啊。
隻是為什麼會傷在那裏,要知道如果是傷在那裏的話,那可是代表著巴特爾在遇到偷襲的時候,是一點防備也沒有的,才會讓人從正麵的給來了一刀。
落一忍不住的想,也許是自己的睡前故事,讓巴特爾睡得太好了,以至於讓他忘記了防備。
不能的吧,落一不願意相信,可是卻又不得以的承認這是唯一的一種可能。
這讓落一心裏那種說不出的味道更沈了起來,壓得她有些難受了。
“誰讓你進來的!”對著落一吼的是巴特爾的親兵長,落一見過的,是叫穀泰的。
三年裏那位穀泰臉上的戰爭滄桑感更加的濃了,身上的厲氣也更多了許多,整個人也看起來更加的成熟了。
“我是大夫,讓我給他看看吧!”落一來不及感慨,她不等穀泰說好,就直接的拉住巴特爾的手,把起了脈。
果真巴特爾像她想的一般,如果再流血下去的話,怕是連命都沒有了。
想著落一也就不再去管那些人的詫異了,直接拿起自己藏在袖口上的銀針紮在了巴特爾的身上。
本來那些人還看著落一一個美豔的女人,在這裏亂來要罵人的,卻沒有想到落一那幾針下去,巴特爾身上的血真的就慢慢是止住了。
隨即落一就將那蒙那人大夫處理了一半的,傷口再次拆開了,那麼深的傷口,隻是包住的話是不夠的。
落一又像是變魔術一般的從身上拿出了剪刀,鉗子,一應的簡單手術設備。
全拿著邊上放著的酒,將那些東西泡了進去,還有包括她的手。
“你們去再我多點幾盞燈來!”落一對著呆在那裏的眾人說倒,這裏麵的光線實在是太暗了。
沒有計時的表,落一大概的計算著消毒的時間,沒有多想就直接開始給巴特爾動起了手術來。
直到最後一針線縫完之後,落一這才鬆了一口氣。之前時態緊急,而且那些人也不會聽自己的,所以落一的這個手術並沒有做好防菌的措施,但願那巴特爾福大命大吧。
“你到底是誰?”穀泰記得當初,巴特爾被落一救治的時候,落一也是用著這種手法。現在這飛落也是與落一用著一樣的辦法,他如何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