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陸閑眼裏還有一團厚厚的眼屎,洗臉的時候摳巴半天才摳出來。[小說閱讀]
剛剛結婚那會陸閑要出門,陳碧兒會殷勤的先把自己打扮好,再給老公穿衣穿鞋,傭人煮好飯,也會陪著一起吃。不過結婚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像今天這樣一大早的,陸閑就自己起來了。
陳碧兒還睡覺,睡的臉腫腫的,也沒有起來化妝服侍老公。其實就是那回事,老夫老妻都這樣,一起睡了十幾年,長什麼樣都心中有數。要是天天一大早化好妝起來笑眯眯的彎腰對老公說,老公好,那才是不正常。
胡亂了吃了點早餐,陸閑就匆匆的趕去機場。
寬大的椅子夠一個人躺了,這麼早的一班飛機,頭等艙的人並不多。
孫福耀看起來不太高興,那張長的很正義的方方正正的臉一不高興就有種嫉惡如仇的感覺,好像他旁邊的都是壞人,而且是十惡不赦的那種。
傳聞孫家最厲害的是他的那個病秧子兒子孫伍,那才是孫福耀能把公司繼承發展的主要原因,沒有接觸的時候覺得是無稽之談,那叫孫伍的也隻是一個半大少年,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可是現在看孫福耀,就他這樣子,守成可以,發展壯大絕對不行,那傳聞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陸閑隻是提了個開頭,孫福耀就激動的接過去,還讓陸閑以為自己是走大運了,現在想想,那天找孫福耀聊天的時候,沒有見到那個他的兒子兼秘書,聽說那孫伍又去住院了,身體簡直比自己老爺子還虛弱。
回想起來隻能一陣慶幸,趕緊辦,等那小子醒來一定不會同意的,還是老的好忽悠。
“福耀兄,怎麼一大早就長籲短歎的?”陸閑關心的問了一句。
“哎,還不是我那小子,本來不想親自過來的,結果他在平城競標一個項目沒有競標上居然惹到了地頭蛇。”孫福耀語氣無奈。
在平城可以稱為地頭蛇的沒有幾家,陸閑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人,自然不會不懂。
孫福耀的二兒子孫霧被魏京白當眾評價眼皮子淺,太貪心,這可不是秘密。當然陸閑不會這麼說出來,而是附和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年輕氣盛,敢闖敢爭,說起來,我們都老了,將來是他們的天下,這樣的脾氣正好開拓進展,說起來你家小子可我家小子省心多了。”
聽到陸閑說起他兒子,孫福耀頓時覺得自家老二再不濟,不會像陸閑的兒子陸爽那樣,從小就是花花大少,女人堆裏混的,小明星都玩了不少了,又覺得有些安慰。
不過人家給你臉,你也要給人家臉,心中這般想著,話到口邊卻變成了:“你家小子厲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帝都那圈子,沒有你家小子不熟悉的,要不是被你丟到外邊來曆練,我看你家小子能把整個帝都的小輩都圈起來造反。”
別人誇自己孩子,心中總歸是高興的,陸閑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一些真誠。
“那小子就是愛玩,不怕你笑話,前段時間還有個小明星追著他要他負責,我這才把這小子丟到平城去。”陸閑自嘲一句,卻更拉近了兩人的關係。
“現在的小明星,為了上位,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對了,那魏家有什麼來頭?”孫福耀聊了幾句,心急的又談到了魏京白,自己兒子被別人那樣評價心中自然是不爽快的。
陸閑見他這張方正的臉龐,以前還有人說自己大哥陸慶跟這孫福耀長的像,現在看來哪裏像了,大哥看起來是威嚴正義,壞在骨子裏,表麵道貌岸然,那一家人可還是他去安頓的,弄得自己老婆老懷疑自己在外麵有小的,不過好在陳碧兒是個明白的,陸閑這也算是拿住了大哥的把柄,彼此相互幫助。而眼前這貨白長了一張這般正義的臉,說話這般不講究。
這些常年生活在帝都的人,看外麵的人都像是看鄉下人,當然心裏是這麼想的,也隻是能在帝都橫,畢竟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人,人家不來你的地盤,你自然也不好去別人的地盤撒野。
“魏家倒沒有聽說有什麼來頭,隻是聽說早年有些不太幹淨,現在生意做的很不錯,國內最大的會所,聖地國際就是他們家開的。其實這都是小地方的人,沒見過市麵,福耀兄關鍵還是那位。”陸閑不想和魏家多牽扯,他叫孫福耀來,可不是幫他出頭的。
孫福耀自己早就調查過魏家,也就這麼一問,心底也知道,現在不比當年,各個地方的人都有各個地方的路子,隻是期望兒子多長點教訓。
孫霧還沒有跟孫福耀提起李曼的事情,本來還是有點真心的,不過出了這檔子事,他就沒有再提。
孫福耀看到陸閑眼底露出一絲的輕視,也並不在意,有時候老狐狸就容易被農夫給騙了。
兩人天南地北的聊天,倒是聊的惺惺相惜,一副相見恨晚的姿態。
到了平城,陸閑家都沒進,就先去公司了。
孫福耀也是要去公司,先處理一下私事。
陸閑在平城的別墅裏,陸爽翻身醒來,習慣的伸手抱美人,卻摸了個空。
從來都隻有他這樣對別人的,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被睡了,醒來不見人。
昨夜的抵死纏綿,現在還讓陸爽想起來就全身舒爽,想不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思思姐在床上居然那樣放得開,各種動作,玉女磨盤,在他身上,把他磨的欲*仙*欲*死,每一個角度都讓他覺得想要噴射,記憶中,他是一整夜整整射了四次,累的他是全身虛脫,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吃藥,就是想要,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偉大的,以前那些小明星花樣雖然也多,可是絕對不會讓他這麼激動。
盡管昨晚累壞了,可是早晨醒來,還是擎天一柱,仍舊想要。
沒有想到居然摸了空,陸爽以為她去上廁所了,等了一會還不見人,連忙站起來穿衣服,見到桌麵上一張粉紅色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