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知道現在想這些事情也沒啥用,如今的日子還算不錯,安安心心過好這裏的每一天就可以了。
第二天蘇沫剛剛起來,就聽到了一個讓他驚訝的消息。
幾個起來吃早點的客人圍在桌子旁邊,在那議論紛紛道:“你們知道麼,犬戎的軍隊已經打破了冀州,現在已經開始攻打寧州了,怕我們潭州不久也會遭到戰火的牽連咯。”
“咱們潭州距離寧州還有這麼遠呢,你現在擔心個什麼勁。”
“這凡是也要未雨綢繆啊,你看犬戎的軍隊,隻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把平州了冀州都拿下了,這麼快的時間,你想想,咱們平州的時間還會遠麼,而且在這個時候,咱們還不知道該往那裏走呢。”
幾個人在那唉聲歎氣:“真不知道那諸葛霜是怎麼搞得,冀州這麼容易守得城池居然都被犬戎打破了,寧州那個鳥地方,一馬平川的,怕是用不了三天,就會被犬戎的軍隊給打掉,一旦寧州失守,咱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咯,據說寧州城裏麵,已經有百姓在開始往咱們這裏逃難來了,而且貌似人數還不少呢。”
蘇沫恍然,難怪最近這條路上,來往的行人也在慢慢的變多了,這幾天,即使客棧比比以前大了好多,依舊每天都是客滿的狀態,有的人為了能夠住一晚,連馬廄,牛棚,柴房都已經有人睡了。
“哎,這國內有付江龍起兵作亂,外麵又有蠻夷侵犯我大鳳的疆土,如今到處都是戰火蔓延,我們的小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蘇沫這會兒也有些疑惑了,憑借諸葛霜的軍事能力,即使在戰場上麵,士兵打不過犬戎的起兵,但是那冀州占據天險,就連當初寧王一個廢材,僅僅依靠一個劉喜建,就讓北冥玄和諸葛霜兩人在外麵僵持了一個月,最後還是在彈盡糧絕的情況下,這才將冀州拿下。
如今在不缺糧食,不缺兵力的情況下,卻反而沒有守住,這簡直就不像是諸葛霜的做瘋了。
“莫非是有什麼計劃麼。”蘇沫喃喃道,即使他已經離開了京城,但是心中對於京城裏麵的事情,依舊還是非常關心的,時刻都在關注著京城的動向,這麼久以來,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了。
“你不要看得這麼悲觀,咱們不是還有皇上在麼,那諸葛霜不行了,咱們的皇上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昏君,咱們要相信聖上的實力,一定能夠把犬戎驅逐出我們疆土的,來喝酒。”
“算了,不說這些了,咱們隻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想的再多,這該來的始終要來,咱們也沒有什麼力量去改變,做好自己的事情算了。”幾人說著說著,就繼續喝酒吃飯,也不再因為這件事情在這裏喋喋不休了。
蘇沫忽然嗬嗬一笑,走到那些人的身邊笑道:“極為客官此言差矣。”
眾人一看,居然是難得一見的老板娘出來了,都笑嗬嗬道:“原來是老板娘,能夠見此一麵,也當真是我們的榮幸,不過老板娘為何這麼說呢?”
“我看諸位都是身強力壯之人,若是能夠用這身精壯的身軀報效國家,努力上進,在軍營之中混個一官半職的話,這命運還是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蘇沫見這幾人在這侃侃而談,而且一個個似乎都是那種熱血的男兒,一旦上了戰場,絕對是英勇奮戰,不怕犧牲的勇士,於是就動了惜才的心思,隻要他們真的到了軍營之中,日後定然會煥發出自己本來的光彩。
其中一個男子嗬嗬一笑:“老板娘過獎了,我們幾個,不過是這潭州的山野村夫,偶爾小聚喝兩杯,閑來之餘,也不過是當做一個談資罷了,哪裏有老板娘說的這麼偉大。”
其餘幾人都不禁點點頭,不過他們這會兒能夠見到蘇沫的真容,其實也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如今想要見蘇沫一麵,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有些人仰慕蘇沫的美貌而來,卻不一定能夠見得到蘇沫的樣子。
有些不識趣的人以為蘇沫隻不過是一個女子,十分的好欺負,就帶著人來威脅恐嚇蘇沫,甚至要把蘇沫娶回家的都有,結果這種人來到這裏,一般都隻有一種結果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這些事情幾乎不用蘇沫出手。
夥計們雖然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但是一點遇到哪些專門來挑事兒的主兒,他們下手還是那麼大狠毒,還是如此的不留情麵,長久以往,這客棧,也沒有人來幹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