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早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的報應,你現在才來和我說這些還有用麼。快快下來受死。”雪隱怒喝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善惡不過是統治者為了統治你們這種愚昧的人的工具罷了,這世間又有個狗屁的正義和邪惡,你們看的慣的就是正義,你們看不慣的就是邪惡麼?嗬嗬,不過是一群自命清高的傻狗罷了,你們若是要殺,盡管來便是,老子今天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他媽的不是好漢。”
“你別玷汙了好漢這兩個字。”雪隱大喝一聲,就提氣追了上去,石克龍知道今日若是在兩大高手的圍攻之下的話,自己也是必死無疑,所以現在也沒有在繼續跑套的打算,就算是死,自己也要拉一個墊背的來。
石克龍現在也不準備用八卦遊龍掌這種和敵人繞彎彎的招式,一改剛剛靈巧的風格,轉而變得大開大合起來,一張猛似一掌,朝著雪隱打去。
雪隱頓時感覺到壓力劇增,看來不顧生死的人反撲起來,卻是還是不可小瞧的。就在雪隱準備好好和這石克龍大戰一場的時候,石克龍忽然從房頂上麵摔倒下來,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就沒有了呼吸。
隻見在石克龍的咽喉上麵,一根銀針在在月光的映襯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蘇沫不想和這樣的人糾纏下去,說再多的廢話,這種人都不會有絲毫改正的意思的,於是就趁著他和雪隱在全力對敵,將所有的精神力都放在雪隱身上的時候,一根銀針刺在了他的咽喉上麵。
銀針上麵蘇沫早就塗抹了見血封喉的劇毒,所以石克龍根本就沒有掙紮幾下,就死在了蘇沫的銀針之下。
蘇沫不想再這件事情上麵耽擱的太多的時間,畢竟在寧州的戰場上麵,事情瞬息萬變,也沒有耽擱的時間了,說不定現在諸葛霜已經和犬戎的軍隊打起來了也說不一定的。
隻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整個蓮花幫就被兩人滅的幹幹淨淨,沒有一個活口留下來。
蘇沫和雪隱回頭看了一眼這滿地的屍體,隨後就離開了這院子,朝著這青州知府的院子去了。既然已經收拾了蓮花幫的幫主,這個和土匪暗中勾結的知府大人自然也是沒有必要在留在這裏了,一個狗官,讓青州的百姓苦不堪言,蘇沫特別恨這些狗官,要不是他們,老百姓的生活也不會過得這麼淒苦,窮人的生活也不會過得連飯都吃不起,全部都被這些狗官給吃了。
一旦見到這樣的狗官,蘇沫是從來都不會放過的,隻有讓這樣的狗官全部全部清楚了,整個大鳳,或許才會回到以前那鼎盛的樣子,犬戎也不敢來進犯我們的疆土,宏景國也不敢對大鳳的疆土有任何的心思了。
這會兒知府大人正抱著自己的小妾在床上濃情蜜意,們忽然就被蘇沫給踢開了,他們也懶得和樣的人說話,雪隱直接走到了那青州知府的麵前,那知府正想說你們是什麼人的時候,喉嚨已經被雪隱的鳳雲刀劃破,鮮血頓時噴灑在了床上,那小妾嚇得驚聲尖叫。
雪隱又是一刀,將那個小妾也殺了。
“留你們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麼意義,反倒是浪費了糧食,既然這樣,你就和他們一起去見閻王把。”
整個知府的院子,在這一刻仿佛成了煉獄,每一聲尖叫,就表示已經有一個人死在了雪隱的刀下,到處雪隱為蘇沫殺的人已經不少,當初蘇沫為了報仇,好人也殺過,壞人也殺過,所以對於雪隱來說,殺人不過是一件機械的運動一樣。
這時候,雪隱仿佛回到了當初,那個時候,淩天翔還是皇帝,而蘇沫還是剛剛進入逍遙王府的王妃,他也剛剛被蘇沫收服。
整個知府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這一次,蘇沫是真的怒了,所以這院子裏麵,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死在了蘇沫的刀下。
死了,全部都死了。
蘇沫靜靜的看著這滿地的屍體,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動容,就像是在看著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一樣。
“既然這裏的事情已經做完,我們也時候該走了。”蘇沫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雪隱黯然額跟在蘇沫的身後,心中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