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蛋,你將相機扔下去,她跟著不要命啊!”傲宇氣憤地楸起廖凱軒的衣領,但穆晨曦下一刻將廖凱軒置之身後,“現在不是鬧矛盾的時候,傲宇我以學生會會長命令你,現在你必須繼續完成比賽,歐陽鷹這件事也有你的責任,現在你必須和廖凱軒去營地請求支援,我留在原地尋找!”
“我不去!”傲宇倔強地站在原地,看著穆晨曦,“沒有你不去的權力,要麼現在去完成比賽,要麼你明天消失在愛爾商學院,要麼就是她消失在愛爾商學院,你自己選擇!”穆晨曦居高臨下地望著傲宇,並且威脅著,傲宇咬了咬唇,從廖凱軒手中奪過旗子,繼續尋找旗子,“你們還愣在原地幹嘛?還不快去!”
廖凱軒驚呆地看著穆晨曦,但被穆晨曦的怒吼才拉著歐陽鷹小跑的速度往山下爬去,穆晨曦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地往下爬去,但他看著沿途的植被的變換,眉頭越皺越緊。突然,他看見一副動物的屍骨,內心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使他加快速度去尋初夏,“林初夏,你在哪裏?”
“林初夏,你是不是死了,也要出一句聲啊!”穆晨曦不耐煩地看著沿途越來越多的動物骸骨,突然他看見初夏腳上的鞋子,輕輕撿起鞋子,抿緊唇,仔細觀察這四周。突然草叢聳動,他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一頭黑熊正緩緩地從草叢闖出來,對著他吼叫,他不禁皺了皺眉頭,“怪不得附近這麼多動物骸骨了,原來這裏養了一頭黑熊!”
他輕微一笑,看著熊後麵初夏的身體,下一秒,將手中的棍子扔去,將黑熊砸中,下一刻就躺在地上裝死,黑熊吼叫著爬上來,用手掌大力地拍了拍穆晨曦,穆晨曦拚命的忍著氣息,直到熊知道他是死人才緩緩地離開,他才拚命地呼吸著,但胸口卻被黑熊鋒利的指甲劃破衣服,將肉劃傷,微微的鮮血溢出傷口,使衣服與匍匐緊緊地粘著,當他看見初夏安然無恙的昏在地上,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你是不是命不該絕啊!竟然不幸中大幸,躲避熊的攻擊。”
穆晨曦微笑地看著初夏有點髒的臉龐,輕輕摸了摸,“下一次不要這樣不要性命的來保護你被人威脅的東西了……”他將初夏背上,快速往上爬去,避免黑熊因為肚子餓而變得連死人都吃的返回來吃他們兩個。
初夏忽然醒來,覺得右腿很疼,在驚訝於她被穆晨曦背著下山,“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你能走再說,而且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肯定有地方骨折的,你就給我安靜的靠在我肩上休息!”穆晨曦命令著初夏,他的口氣中帶著不可以違抗的霸氣,初夏不滿地打了一下他,便輕輕地靠在他肩上,看著手中的單反相機平安無事,才會心一笑,她仔細才發現穆晨曦竟然在左耳邊打下一個耳洞,但這個耳洞似乎沒有東西配飾,也許他就如“左耳”般,不被祝福的孩子。
“你還真重!”穆晨曦不禁咬了咬唇,將初夏再一次背穩,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去,此刻他多麼渴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時,這時候她沒有所謂的仇恨,沒有倔強的心,他也沒有慚愧,沒有背負太多,他們兩個平安無事的相處在一起,可是他們就是地球的南北兩極,不可能有一天聚在一起。如果切卻的說他們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兩跳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就像黑與白永遠無法混在一起般。他們就是水火不容的冤家,誰都不願意將自己的尊嚴放在對方下,才會有今天他讓她肆意的實行報仇而不加以阻止……
營地:
廖凱軒看著穆晨曦背著初夏出現在營地,喜極而泣地衝到穆晨曦麵前,“太好了你們回來了,據營地人員說發現我們登山的那一路有黑熊,我都快要嚇死了!”廖凱軒瞄了瞄清醒的初夏,“原來你死不了,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我還真謝謝你,無時無刻地詛咒,使我生命力如此強大啊!”初夏被穆晨曦緩緩地放在擔架床上,“好好休息!”穆晨曦說完便離開了,傲宇皺緊眉頭看著初夏,初夏微笑地看著傲宇,“我沒有事啦!不要擔心我!”
“以後不要這麼傻了!”傲宇輕輕地摸了摸初夏的頭,初夏同事點了點頭,“以後不會這麼傻了!”遠處部長不禁咬了咬唇,看著穆晨曦對初夏的柔情和傲宇對初夏的關心與無奈,妒忌之火再一次燃起,她不服,一個林初夏憑什麼可以得到眾人的關注,得到眾人地體貼,而她卻要在原地把自己做到最好,才得到別人勉強的認可。
第二天:
初夏欲哭無淚地看著旅遊大巴再一次消失在眼前,而且穆晨曦在昨天已經提前離開了,現在的她真的沒有什麼人可以送她離開了。並且她昨晚就是因為自己的組贏得冠軍,得到一個與歐陽鷹在一起吃一頓晚餐的權力,已經被無數人用眼神掃射了N遍,如果眼神是激光槍,也許她早已經三成無數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