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凱峰舒了一口氣,給了妙蕊一個別擔心的眼神,妙蕊心裏的石頭也落了下來,剛才聽到茂全得說‘那個人’是一個和尚,姚凱峰和妙蕊都以為是智章,其實根本不可能是智章,智章現在隻是一個鬼魂,他怎麼可能光天化日的在外麵瞎逛,還去收什麼徒弟。
“和尚怎麼跑你家裏收徒弟去了?”姚凱峰確定不是智章以後,心裏也鬆了下來。
茂全得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有一天小朗突然暈了過去,姚凱峰正出門打算去找醫生,就撞到了這個和尚。”
“他一看到我,就對我說‘你家裏是不是有人病了’?我就告訴他小朗暈倒了,他就說他是一個行腳僧,懂得一些醫術,可以幫我去看一看,於是我就把他帶回家了。”茂全得說到這,憐愛的看著小朗。
“說來也怪,那和尚來了以後,隻是拿出一塊玉佩,在小朗的額頭上壓了一壓,小朗就醒了過來。”
“什麼!”聽到這,他直接跳了起來:“你說玉佩?”
茂全得嚇了一跳,說道:“怎麼了,凱峰,有什麼不對嗎?”
姚凱峰扭頭看了看,看到全車廂的人都詫異的看著姚凱峰,李慧嫻也是像看一個神經病一樣的盯著姚凱峰,隻有妙蕊,在她的眼裏也是充滿了疑惑。
姚凱峰尷尬不已,忙坐了下來,說道:“沒什麼,你繼續說。”
茂全得還是以為姚凱峰有什麼事,不確定的又問道:“你真的沒事?”
姚凱峰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小朗醒了過來以後,那和尚就問了姚凱峰他們小朗的生辰八字,我們說了以後,他連呼不可思議,告訴我們,小朗是‘天生靈體’,會克死我們。”
“然後他就要求我們讓小朗拜他為師,說是這樣的話可以幫小朗。可是那時候我們隻是認為小朗是身體不好,於是就回絕了他,而且,拜一個和尚做師傅,那小朗不就得出家了嗎,小朗是三代單傳,肯定不能出家。”
茂全得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他又軟磨硬泡了半天,我們還是不同意,最後他沒辦法,就走了,走之前對我們說,我們會後悔的。”
“自那以後,小朗總是做噩夢,還老是暈倒,身體越來越虛弱,我們帶小朗去醫院檢查,醫院也查不出什麼毛病,沒辦法,我們就帶小朗來北京,本來以為這邊的醫療條件好一定,說不定能查出小朗到底是有什麼病,沒想到花了很多錢,還是沒有什麼結果。”
“於是我們就隻能回家了,所以才在火車上碰到了你們。”
聽完了以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看來這個“行腳僧”有問題,如果他手裏的玉佩就是牢房裏被智章搶走的那塊玉佩的話,那這個和尚和智章絕對有關係,可是目前還不能草草斷定,因為姚凱峰也不知道那塊玉佩到底是不是丟失的上古邪物。
姚凱峰想了想,對茂全得說道:“茂叔,你之前看到過那個和尚嗎?”
茂全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那隻是一個小縣城,連寺廟都沒有,這個和尚我從來沒有見到過。”
莫非這個和尚就是專門為了小朗而去的?難道小朗身上還有什麼姚凱峰他們不知道的秘密?可是這也說不通,小朗隻是個小孩子,他能知道什麼呢。
小朗現在正坐在妙蕊的膝蓋上,手裏拿著一根棒棒糖,吃得正開心呢。
“不就是一個和尚嗎?你那麼緊張幹嘛?難道你和和尚有仇?”李慧嫻看姚凱峰緊皺著眉頭,插口道。
姚凱峰沒有理會她,對茂全得說道:“茂叔,你們那叫什麼縣?”
“我們那叫銅勺縣。”
“銅勺縣?”姚凱峰和妙蕊還有李慧嫻同時驚訝的說道。
茂全得怪異的看著姚凱峰他們三個,說道:“是叫銅勺縣,難道又有什麼不對?”
姚凱峰知道妙蕊為什麼會這麼驚訝,因為上古邪物裏麵,有一件就是銅勺,莫非當初就是將銅勺埋在了這個地方,所以這個地方才取名叫銅勺縣?
但是李慧嫻為什麼也很驚訝呢,姚凱峰看著李慧嫻,問道:“你驚訝什麼?”
李慧嫻白了姚凱峰一眼,說道:“怎麼了,就許你驚訝,不許我驚訝?”
姚凱峰沒好氣的說道:“我沒有其他意思,我隻是好奇。”
李慧嫻笑了笑,沒想到她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我就是銅勺縣的人,這趟車要經過銅勺縣,我押車到那就下車。”
茂全得夫婦一聽李慧嫻也是銅勺縣的,頓時感覺親切了不少,茂嬸說道:“你也是銅勺縣的啊,這趟車我原來也坐,沒有看到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