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啦,不過大叔你這眼睛,還是能看出來的。”我隨口說道。
“哈哈,不錯。小夥子,相聚就是有緣,要不咱倆找個地方聊聊?”中年人笑道。
我聳聳肩,打又打不過,還能咋整,眼前這位估計在這世間沒排第一,那至少前五是有了。為啥我這麼確定呢,這位就站在這山頂,但居然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麵對這整個青山一樣……這就厲害了!能和大道自然融為一體,這可不僅僅是心境能搞得定的。
我和這大叔就這樣晃晃悠悠的從山上下來,一路上到處瞎扯,瞎扯嘛,內容如下:
我:“哎呦!你看這樹長得真不錯哈!”
大叔:“呀!確實不錯啊,小夥子好眼力,居然能看到這麼遠的樹!”
我扶了扶這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看著我指著這個五米遠的樹,笑道:“大叔眼力見也很好啊!像您這麼大的年紀!眼光這麼好的不多喲!”
大叔:“哪裏哪裏!小夥子眼力才好啊!來,看!這雪是不是下得更白了?”
我:“呀!真的誒!大叔好眼力!”
大叔:“哪裏哪裏!”
…………
大概就是瞎扯這些沒營養的話,我看了下,也快中午了,就找了個酒店隨便開了個包廂,要了兩瓶酒,點幾個小菜,然後就直接問道:“說吧!找我幹嘛?”
大叔坐在對麵,摸了摸下巴說道:“這不是偶遇嘛,難得出來遇到個同道中人,相遇就是緣,就找小哥聊聊了。”
我扣了扣鼻子,說道:“別和我瞎扯了,說實話,我還是滿好奇的,玄劍宗不都是練劍的嘛,怎麼感覺你不像啊。”
“嗬,雖然叫玄劍宗,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學劍,宗內對修劍、修道還是修器都是不反對的。”中年人回答了我的問題。
“所以咯,你修的是天道?”我好奇道。
“嗯,”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玄劍宗的?”
我看了眼小紅,這貨估計是覺得反正打不過,那不如吃好了上路,就直接卷了剛上的紅燒魚大口大口吃起來……
“現在能知道我存在的,修行中人,除了林正羽,就沒別人了。”我說道,其實其他人都進貓肚子了。
“而且能準確知道我在這個城市的,也就他一個。再著你對我和我這隻貓一點都不驚訝,我就不行不是他透的底兒?”我聳聳肩說道。
“嗬嗬,浩然他確實給我說了你的事,也就隻給我說過,我是覺得好奇,才過來看看。”中年人說到這兒,臉色鄭重的說道:“在下道號純鈞,見過小友。”
說著一拱手!
我看了下,感覺不還禮好像不太禮貌,就學的似模似樣的拱手還禮,同時說道:“薑小鳳,山野修士,見過道長!”
“嗬,好說好說。”中年人立馬一臉見小輩的表情,像是受了這個禮。
我去,這吊兒郎當的模樣怎麼有點像林正羽那貨?
我噓著眼看他,說道:“大叔,你還是有事說事吧,別再瞎扯了。”
“真是的,一點幽默感都沒有。”純鈞小聲說道,在我快要發火的時候,急忙說道:“我是聽小羽說你還沒道號,就想過來給你取一個的!”
“不要。”我扣了扣鼻,大老遠的從玄劍宗趕過來,就是為了這個事?這話說道誰信啊?
“誒,小友,這你就不懂了吧。等你有的我賜給你的道號,就相當於是掛著我們玄劍宗的招牌,出去誰敢惹啊?”純鈞一臉推銷的表情說道。
“話說,”我疑惑了下,問道:“道號是幹嘛用的?”
“這個啊,”純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最後說道:“你還真不知道這是幹嘛用的啊。”
我臉一紅,隨口說道:“我是散修,自己練著練著玩兒的那種,又沒人告訴我。”
純鈞摸了摸下巴,自語道:“難怪你連這些常識都不知道……”
我擦,他是來挑事兒的嗎?
“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你現在已經躺地上了。”我噓著眼說道。
“嘿嘿,”純鈞賤賤一笑:“你要是打得過我,我就不說這些了。”
我擦,這猥瑣的表情怎麼和林正羽夜有點像?我心裏嘀咕。
“懶得瞎扯,說說唄,道號是咋回事?”我問道,說實話,我確實沒多少心情說話,這個點江雨欣估摸著手術一兩個小時了,心裏一直發慌。
“咳,”純鈞這才正經點說道:“這道號嘛,是你行走在我們修士界或者說是整個世間的名號,而且每個人的道號一旦確定了,就再也不能更改。當然,這是我們東方特有的,有的人詛咒類修的高深後,隻要知道名字之類的就可以進行下咒,所以自古的傳統就是有一個道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