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淩記者看上去有點麵熟(1 / 3)

曾經為,他是自己在生命的茫茫荒漠中邂逅的相知旅伴,彼此安慰,共享花好月圓;曾以為彼此的交好是獨一無二的跌宕溫情,後來才知道原來他隻是讓自己學會自我治愈,並開始用懷疑的眼光對待這世界的過渡戲。

後來的淩秋就像《西雅圖夜未眠》裏所描述的那般——

我喜歡並習慣了對變化的東西保持著距離,這樣才會知道什麼是最不會被時間拋棄的準則。比如愛一個人,充滿變數,我於是後退一步,靜靜的看著,直到看見真誠的感情。

隻是想到了石宸,她心裏還是糾成了一團。

她要怎麼麵對他?是選擇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還是痛快利落的一刀兩斷。

第二天,淩秋下樓,遠遠地看著石宸。他背倚著速騰車身,雙手環抱在胸前,一隻手的指尖夾著一根燃著的煙,他沐浴在朝陽裏,周身都是暖暖的光。

看到走出小區鐵門的淩秋,他半眯起眼。

淩秋站立在原地,看著他,腳步似要往前移動,又未動。

心裏糾結著,腳步便遲疑著,幹脆呆呆地立在原地。

半響,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石宸掐滅了指尖的煙,大踏步地朝她走過來。

他每走近一步,她的心痛就撲嗵地跳得越快一分,等到近到身前,聞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男子氣息,她口幹舌燥,幾乎不敢用力呼吸。

“淩秋……”他微笑著,用他特有的語調,溫柔地喚著她的名字。

她心頭一顫,為什麼世界上隻有他,能將她的名字,叫得這麼纏綿動聽?

“第一次見你抽煙。”她低低的說道。

“嗯。”

“為什麼?”

“因為見不到你。”他的話茬總接得天衣無縫。

她不知真假,哭笑不得。清風吹來,吹亂她的額發.

他抻出手來,愛憐地將散在她眼前的留海撥開,“兔子,休息了一晚,心情好些了麼?”

“嗯。”

理性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讓她到此打住,但一見到眼前的這個人,她所有的防備與怨責,統統都忘記了。

就算知道他是洪水猛獸,他帶她往前走的地方是刀山火海,她都忍不住想跟著去試一試。呐,她就是對他恨不起來,即使知道他是帶著騰小波的委托才接近了她。

“今天特地休了一天假來陪你……”石宸看到她的模樣,知道她的情緒較昨天已經平複了許多,心情也跟著雀躍起來,“吃了中飯帶你K歌去?放鬆下心情?”

“K、K歌?可是我唱的不怎麼好……”淩秋期期艾艾地說著。

“少來!”石宸霸道地一把將她的秀肩攬入寬厚的懷裏,對著她的耳朵悄聲說道,“聽你的聲音,嗯,尤其是在我身下時的聲音,就知道你唱歌好聽……”

他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呼在耳畔,又說著暖昧無比的話語,她的臉上騰得一紅,用後胳膊肘去戳他的胸,“流氓!”

“這才是我的兔子!”他哈哈朗聲大笑,開心地牽過她的手,“真好,我的兔子又活蹦亂跳嘍!”

她恍然明白,他是故意如此激起她的情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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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分,兩人挑了一間西餐廳,飯畢,石宸還真的拉著淩秋去了KTV。

如石宸所說,淩秋的歌聲確實柔媚婉轉,而石宸天生有幅好嗓音,他唱許巍、老狼,也唱張學友與一些英文歌,貼近陳奕迅的音質,將許多老情歌唱得纏綿動人。又因為經常固定的體能訓練,中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