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她什麼都不要,卻要了他的命(1 / 2)

得知薑小藝被抓後,淩秋與石宸開車從青港古城回麓城。

開車的一路,淩秋聽完石宸關於陸風與白露交往、同時讓石宸幫助勸退薑小藝的來龍去脈後,不可思議的唏噓,“陸風竟然為了暫時哄騙住白露,竟然連結婚這樣的承諾都說得出口?”

“當時他對白露說的話是真心的,沒有哄騙她。這是陸風事後和我說的。”石宸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這怎麼可能……”

“我也相信陸風是真心的。因為他說了一個前提條件是半年後與她結婚。”石宸繼續說著,“陸風對任何女人的新鮮期不超過半年,其實他自己內心也在苦惱與掙紮,他也在期待有一個女人能改變她,如同一種拯救。如果他和白露的交往,真的能打破曆史突破三個月,我相信他是真的會和白露結婚,他喜歡她,而他與妻子葛雲曼的婚姻看似門當戶對,其實是互相利好的形婚,各有世界。並且以他的家底與白露的家世,即使沒了現有這婚姻的錦上添花,也能繼續風光滋潤。”

“可是,他們還是沒有撐過保鮮期。”

“對。”石宸哀歎,“三個月一到,陸風對自己無能為力,他隻能以一些含蓄莫明的借口,委婉的對白露提出了分手,並且以一幅價值連城的古董畫相贈。”

“以你所描述的白露形像,她那麼驕傲,應該不會像薑小藝那樣哭鬧,糾纏吧。”

“的確。她不是驕傲,而是太驕傲了。她不僅謝絕了陸風的古董畫,還非常平靜,微笑的將兩人最後一次約會的法餐都買了單……”石宸回憶起陸風同他說起那個情形時,神色裏也滿是悵惘和遺憾,“陸風曾經也說過,可能白露是他一生中,唯一感到有所虧欠和遺憾的女人。其它無數的女人不過是一場場春夢,過眼雲煙,即使價碼不同,但都能打發。”

“陸風以為她真的什麼都不要,可是她最後卻要了他的命……”淩秋也歎息。

兩人一路交談,心情沉重的回到麓城。石宸第一時間要去派出所看薑小藝,淩秋也跟了去。

薑小藝見到石宸,再一次哭得稀哩嘩啦,泣不成聲。

“我真的沒有想害風哥的意思,白露找到我時,說陸風經常玩弄拋棄女人,沒有將我們女人當人看,她也隻是想給他一點教訓,我沒有想到,她卻害死了他……宸哥,我怎麼辦啊,我爸媽隻有我一個女兒,他們會傷心死的。”

“小藝,你不是好好的離開了麓城了嗎,為什麼還要回來?還弄成這樣……”

“我原本是打算再也不回來的,”薑小藝美麗的大眼晴哭成了魚泡眼,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的地板,“直到我接到白露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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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薑小藝在被石宸勸退之後,帶著無奈、不甘、愛恨交織的心理離開了麓城,去到了北京。

在全國最好資源彙聚的北京,是有很多機會,但也有更多像她一樣來追夢、淘金的年輕美女。全國各地的藝術高校的畢業生,成日巴巴地望著她們渴望進入的娛樂圈。她們抓緊一切機會到處去試鏡,苦苦等等演藝公司的通知。

薑小藝雖然外形條件好,學校不入流,想演戲也不專業,又在當地圈子沒有前輩引薦, 因此混得並不是很順利,與一群與她一樣前來北漂的各地藝術畢業生紮堆在一起,她們有個共同的特征,除了青春美麗和一夜成名的白日夢,別無所有。

在麓城,一個白領混到小管理時年薪才有十來萬,來到北京,薑小藝拿著陸風給他的20萬分手費,每天隻出不進,逛街泡吧請客喝酒,才知道這20萬是多麼的少,很快便花費得所剩無幾。

當她接到白露的電話時,她正和幾個朋友在酒吧喝酒。

“喂,你是薑小藝嗎?”電話裏傳來一個好聽又有些冷冰冰的女子聲音,聽上去讓人有些不太舒服。

“沒錯,你是誰?找本姑娘有什麼事?”薑小藝喝了點酒,沒好氣的問。

“我是陸風曾經的女人,和你一樣。”對方說道。

聽到陸風這個名字,薑小藝頓時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冰水,透心涼打了個激靈,酒醒了大半,“不懂你在說什麼,陰陽怪氣的。你要是不能好好講人話,我就掛電話了。”

“薑小藝,我們都是被陸風傷害過的女人,你想不想出一口惡氣?”

“原來你是被拋棄了心有不甘,那你去找陸風啊,幹嘛找我。”

“難道你不是我?薑小藝,我們不僅僅是被拋棄,而且是被玩弄。我了解到,陸風十多年來,玩弄過的女性不下百人,多數人礙於他的權勢與財力忍氣吞聲,但是我白露不會,我知道你也曾很傷心,所以找到你,想要你幫我一起,給他一個教訓,為所有被他傷害過的女人出口氣討個公道。”

“不下百人?”薑小藝震驚了。她曾以為陸風因為帥氣有多金,很討女人喜歡,有點花心罷了,不曾想到竟然能有這麼壯觀的數目。難怪之前石宸說她分手時的糾纏不值,連個寵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