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裏。
幾個流裏流氣的小青年,嘴裏叼著煙卷,一路推推搡搡的朝著吧台這邊走來。
酒吧的吧台前,徐佩佩一身火辣的吊帶裝,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光吧台酒保遞過來的雞尾酒。
“喲,這不是佩佩麼?怎麼今天自己一個人呀,你那個假洋鬼子的老公呢?”
流裏流氣的幾個小青年擠到吧台這邊以後,其中一個頭上染了一撮白毛的青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裏喝悶酒的徐佩佩。
頓時叼著煙卷湊到了她的跟前,拉著把椅子坐了過去。
徐佩佩這時已經一臉喝了十幾杯的酒,雖然雞尾酒的酒精度數不高,可是任由一個女孩子喝到現在,也是酒氣熏熏,有了幾分醉意。
“白毛呀,我當時誰呢。”
徐佩佩一口幹了酒保剛剛遞過來的一杯酒,然後偏頭朝著在身邊的小青年瞟了一眼道。
“怎麼了這是,喝酒跟喝水似的,跟你那個就洋鬼子掰啦?”
白毛大號白猛,也是三中應屆的畢業生。在學校的時候,他就和徐佩佩很熟,兩個人那時候混的還不錯,無聊的時候大家就一起喝喝酒,睡睡覺,說起來,也算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了。
“少他媽的我跟提起那個王八羔子!他算個什麼玩意呀!”
聽到白毛兩句話不離皮特張,徐佩佩當即就怒了,張口就是罵罵咧咧的道,“再給我來一杯。”
看到徐佩佩今晚這麼個喝法,和她相熟的白毛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徐佩佩百分之百是跟那個皮特張玩完了。
“吹就吹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早就跟你說了,你這本土的妞,不適合那種洋槍洋炮。”白毛滿不在乎的道,說著話,抬手敲了敲麵前的吧台,讓櫃台內的酒保也給他來一杯。
酒保很是利索的給兩人一人端上一杯酒後,白毛和徐佩佩很是熟絡的碰了個杯,然後痛快的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徐佩佩滿嘴酒氣的呼出一口長氣,搭著白毛的肩膀,道:“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都是,老娘怎麼會因為那個傻叉生氣呢,我是因為別的事。”
在徐佩佩把手搭上白毛肩膀的時候,白毛也很是順手的伸手在徐佩佩的胸脯上抓了一把。這手感,一個多月沒動過,好像又大了不少。
“啥事呀,跟哥哥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了。”白毛隨口說道,手放到徐佩佩的身上開始不老實的動來動去。
“去!狗爪子拿遠點。”
徐佩佩媚眼如絲的瞪了白毛一眼道。
可是嘴上雖然在罵,可是身體卻是有往白毛身上擠了擠。
“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惹到了哪路瘟神,居然遇到了我們班上一個同學。可他~媽的就是因為那個小浪~蹄子,居然害的老娘我被皮特那頭豬當街羞辱,真他奶奶的氣死我了。”
徐佩佩氣憤的道。
“你們班上的同學?”白毛一聽來了興致,道:“那個呀?我認識不?”
“溥明慧,就是我們班上那個從鄉下上來的窮酸丫頭,和尚廟裏長大的。”徐佩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