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向南輸光了所有的錢,並且欠下五億多的賭債之後,終於明白了自己這是遇上高人了,這是人家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啊,可是自己居然就傻傻的跳了進來,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自己的十幾億輸了就輸了,自己還可以掙回來,可是這欠下的五億多的賭債,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還上啊?這些人的錢可都是長著腿的,這利滾利的速度比自己跑的都快。
如果這要是其他的事情,金向南完全可以跟自己的師門說的,雖然自己的師門是一個小門派,但是這點錢對師門來說也是九牛一毛,隻要自己一張口,那也不算是事兒;可是,這次的事情,是賭,這錢也是賭債,這不但是師門嚴令禁止的,也是修真界大部分的門派嚴禁的事情。
思前想後,金向南自己知道這次隻能自己扛了,可是自己又拿什麼來抗呢?要是有足夠的時間的話,他可以完全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啊,雖然自己掙錢的速度不慢,但是也快不過賭債利滾利的速度啊,這讓金向南又無計可施了。
就在金向南走投無路的時候,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出現了,這個男人不但替金向南還清了所有的賭債,並且還讓賭場把他輸掉的十幾億都還給了金向南。
後來,金向南知道了這個戴眼鏡的男人叫中村五郎,是日本金穀集團駐中國的總經理,從那以後,自己就成了這個中村五郎的名義上的朋友,而自己作為“回報”也向這個中村五郎透漏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修真界的情況,隻是已經兩個多月過去了,這個中村五郎再也沒有找過他,這次突然來找他,金向南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事。
一個小時之後,在一家咖啡廳裏,金向南看到了給自己打電話的男人。
“金先生,我叫高倉雄一,是中村大人的屬下,大人讓我替他跟先生問好。”高倉雄一說道,然後恭敬的向金向南行了一個禮。
“高倉先生不用這麼客氣,中村先生一向可好?”金向南因為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裏,說話也很客氣。
“大人很好,這次我們是有事情需要中國的朋友幫忙,中村大人就想到了你了,說你在中國很有能力,就讓我來找你了幫忙了。”高倉雄一說道。
聽到高倉雄一的話,金向南一點也不奇怪,他知道,這個日本人找自己就是有事的,他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
“嗬嗬,高倉先生太客氣了,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金向南笑著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這裏也不是很方便,這樣吧,我們還是去我住的賓館說吧。”高倉雄一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說道。
“也好,走吧。”金向南說道,他知道對方有求於自己,不會對自己不利的,再說了,自己就是想跑的話,也不會從他的手裏跑掉的,因為他知道對方的實力高出自己太多了。
高倉雄一帶著金向南來到了一家豪華賓館,帶著他走進了一間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