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劍宗的弟子,隻要一提起千浪峰的禁忌之地,都會談之色變。
對於千浪峰的這個禁忌之地,天河劍宗裏麵的人,都有一種畏懼之意,沒有人會冒著生命危險,闖入進去。
可是現在,陸長老神色匆匆的跑過來,說是有人闖入到了禁忌之地了,這怎麼不讓吳千浪感覺到震驚呢!
“查到沒有,是誰闖進禁忌之地了?”
吳千浪將手中的鐵青色的乾坤手鐲收了起來,不動聲色的問道。
這個陸長老,是天河劍宗的太上長老,地位之高,身份之尊,遠不是吳千浪這個僅僅擁有一個獨立峰頭的普通長老所能比擬。
可是,現在吳千浪說話的語氣,沒有一點拘束,沒有一絲緊張,也沒有一點的阿諛奉承的味道。
好像他與眼前這名天河劍宗的太上長老,身份地位都是平起平座,都是一樣的。
對於吳千浪的這種態度,這個陸長老似乎早就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也不在意,回道:“據你們千浪峰上巡邏的三名弟子說,是一名擅自闖入到千浪峰的落英峰弟子所為!”
“落英峰?”
吳千浪想了一會兒,問道:“落英峰的峰主是霍英吧!”
“沒錯!”
聽到吳千浪提到了霍英,陸長者的眼皮突然劇烈的跳動了幾下,仿佛突然醒過神來了似的,說道:“對了,你現在趕緊前往禁忌之地,黃老長在那裏等著你。我得去將霍英那個叛徒給清理門戶。”
說罷,陸長老身影一動,就要遁馳而去,不過卻是被吳千浪給攔了下來。
吳千浪有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道:“陸長老,實不相瞞,那個霍英,剛才闖入到了我的千浪峰,我已是將之驅逐出去了。”
“什麼,霍英剛才擅自闖入到了你的千浪峰內來了?”陸長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眼睛睜得老大,很是懷疑的說道。
吳千浪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霍英。”
“不對啊,我對他使用了定身法,將他的四肢經脈和氣海丹田等等,都被凍結起來,若沒有內行人員出手相求,想要自己化解,那沒有三五個時辰,是根本無法化解的啊!”
陸長老一臉的不信,說道。
吳千浪立刻想起來了,霍英似乎是為了追一名女子,才擅自闖進自己的峰頭的,很有可能就是那名女孩子,替他解開了定身法。
可是,吳千浪明明記得,霍英對那個女子要打要殺的,那個女孩子沒有理由要去解救霍英啊!
吳千浪將這個凝問說了出來。
陸長老稍為思索了少時,道:“估計是霍英那個叛徒,使用什麼詭計,讓那個叫沈碧雲的女弟子,替他解開了定身法吧!”
“對了,這個叫沈碧雲的女弟子,是不是和霍英有什麼仇怨?”
“嗯,他們之間,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陸長老肯定的說道。
“那就是了,我記得,若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法,利用劍尖刺破丹田,將凍結的靈力能夠泄露出來一些,就可以破掉定身法了。霍英一定是利用這種方法,破了你施在其身上的定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