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新貼身侍衛(1 / 2)

秦星怡打擂第一場獲勝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事,並無多大歡喜,依舊花容平靜,反倒是鎮長任勝顯得十分歡欣鼓舞,對秦星怡更加私自愛慕和敬佩。

毛涼沒想到自己會輸了第一局,便把贏回來的希望寄托在第二場和第三場打擂上,命跟班把下兩場打擂的賭銀一股腦兒全都送上來,迫不及待地等著鎮長任勝宣布繼續比賽。

台下觀眾又開始下注了,這一次的押注完全是一邊倒的趨勢,大家全都看好秦星怡會贏。

鎮長任勝看著府丁收妥大家押注的銀子,粗略估計足足超過一百兩銀子,心中歡喜,從腰間解下一個小小的酒袋,將其投到附近一棵棗樹的樹杈上,大聲宣布道:

“第二局比賽規則是雙方爭搶棗樹上的這個酒袋子。等一下我喊開始的時候,兩名選手同時出手,誰先搶到手就算誰贏。”

毛涼一聽正中下懷,覺得自己從小擅長爬樹,無論多高的樹木、多細的樹枝,自己都能像猴子一樣地爬上去,這一場比試十拿九穩自己贏定了。

“預備,開始!”鎮長任勝一聲開始的始字尚未話音落地,毛涼不客氣地叫了一聲:“我先走起。”

毛涼的輕功非常驚人,隻見他提了一口氣,彎腰抱著棗樹,雙手雙腳輪番交替向上,身形如狸貓飛竄上行,很快接近了那根樹杈。

秦星怡後發製人,把握局勢,看清楚毛涼在那裏飛快地爬樹,不由得長笑一聲,解下腰間的紅絲帶,看了一眼自己距離酒袋的遠近,覺得紅絲帶不夠長,便“唰唰”兩聲,將紅絲帶撕成三條,將其首尾相連接,變成一根長長的紅絲帶。

紅綢舞是秦星怡小時候很喜歡的拿手好戲,對紅絲帶更是情有獨鍾,曾多次將身子黏掛在紅絲帶上打秋千。此刻,她用力一抖,紅絲帶的一頭便輕輕巧巧地穿繞在樹枝上,她的身形隨著紅絲帶飛舞起來,斜斜地直奔酒袋子所在的那根樹杈,好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紅蝴蝶。

擂主薑兆雲明白老大設定的第二場是要考量兩位選手的輕功,因為自己對輕功不感興趣沒有習練過,所以,看到毛涼爬樹奇快以及秦星怡借助紅絲帶飛掠上樹的奇觀,不禁暗暗喝彩,果然強中自有強中手,若論輕功自愧不如,在他二人麵前自己隻能甘拜下風。

毛涼已經接近了那根樹杈,像長臂猿一樣伸出手去,眼見那個酒袋子唾手可得,忽覺耳邊一陣清風,一轉眼瞥見一根紅絲帶飄上了樹枝,紅絲帶攜帶著秦星怡一閃而上,好似精靈鬼魅無聲無息地搶在了自己的前麵。

毛涼大吃一驚,不甘心自己輸掉這一局,索性想來一個兩敗俱傷,奮力揮拳猛擊這根樹枝,“哢嚓”一聲,樹枝立斷。

樹枝突然斷裂,秦星怡沒料到毛公子會來這一招,暗罵一聲“好卑鄙”,身形一卷,向上翻騰,俏生生地站在了更高的一根樹枝上,紅衣飄飄,美若仙子。

毛涼的情況就不同了!樹枝一斷,他的身軀就顯得笨拙起來,居然隨著樹枝一起落到了地上。他不死心,看見酒袋子掉到了不遠處的地上,伸手想抓,結果摔成一屁股蹲兒四腳朝天,顯得狼狽透頂,惹來台下觀眾一陣哄堂嘲笑。

毛涼做慣生意練成了厚臉皮,哪管自己姿勢有多狼狽,立刻翻轉身子,手腳著地好似一條賴皮狗往前爬,終於將那個酒袋子抓到了手裏,興奮得剛想大喊:我搶到酒袋子了!卻突然感覺身子一輕,他吃驚地發現自己的身子瞬間離開了地麵。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根紅絲帶好似盤龍一樣自上而下地纏住了毛涼,並將他的身體停放在半空中。

毛涼手裏死死捏著酒袋子,身子被懸浮在半空,手腳沒有著力的地方,不由得哇哇大叫起來:“放我下來。”

秦星怡秀眉微揚,開心地笑了起來,玉樹臨風一般站在樹枝上,手裏提著紅絲帶好像釣魚一樣,將毛涼提在了半空。

鎮長任勝見事態發展到此,看出秦星怡的輕功要比毛涼技高一籌,但是這場比賽的勝負卻有點難以抉擇,因為酒袋子畢竟被抓在毛涼的手裏,當然了,毛涼雖然得到了酒袋子,但他的整個人連同那個酒袋子被秦星怡用紅絲帶抓在了手裏。

鎮長任勝輕咳一聲,征求台下觀眾的意見,問道:“勝負輸贏,大家怎麼看?”

台下觀眾大多是投注秦星怡贏,當然偏袒於她,紛紛起哄笑道:“一物降一物啊,當然是大小姐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