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大人付偉伸出五指如鉤,手指上青筋暴露呈現勁力十足,在軒轅名玉眼前晃動一下,極具威懾力!
軒轅明玉躺在擔架上,擔心秦星怡被蘇蒙王子扛進屋中後遭到調戲,付偉卻在這裏逼問這些無聊事情,責備道:“付大人,請你冷靜,別動粗!剛才你無緣無故發暗器打傷秦大小姐,是你的不對!雖然你做了補救,給她吸出牛毛針,可是,她身上的毒性至今還沒解,你也有責任 。”
付偉聽後一滯,硬生生地將手掌收回來,嗬斥道:“若不是因為你,本官怎麼會出手將張侍衛打傷?你這個小淫賊,對和親公主無禮,犯下滔天罪行,不知悔過自己的忤逆行為,反而在這邊抱怨別人,豈有此理!”
“我沒有對瑾兒公主無禮!”軒轅明玉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還敢不承認?”付偉大怒,揚手準備痛擊軒轅明玉一頓,恰在此時,忽聽屋內傳來一陣桌椅碰撞的聲音,吃了一驚,隻得暫且不與軒轅明玉計較,快步走到門前,敲了一下房門,問道:“王子殿下,需要下官幫忙嗎?”
蘇蒙王子氣喘噓噓地隔著門板回答道:“需要幫忙!付大人,你去把一枚牛毛針插在那個小淫賊身上!”
付偉愣住,不明白蘇蒙王子為什麼突然要自己給三皇子動私刑,恭敬問道:“王子殿下,下官還想問一下……”話音未落,就聽見房間裏一陣嘩啦啦的腳鐐撞擊聲。
原來,剛才蘇蒙王子扛著秦星怡走進屋中,將她安置在一張座椅上,近距離臉對臉地問道:“母老虎,你給我聽清楚,從現在開始,你不是什麼西風樓大小姐,隻是本王子的一個貼身使喚丫頭,本王子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呸!你還真會做美夢啊!”秦星怡嫌棄地扭開頭,盡量離蘇蒙王子醜陋的嘴臉遠一點。
蘇蒙王子板臉說道:“不是美夢,是事實,你不答應也行,本王子有的是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答應。真是搞不懂,軒轅明玉有什麼好?值得你死皮賴臉地纏著他不放,居然偷偷女扮男裝跟在他身邊!”
“我和他的事,用不著你懂!你給本小姐滾遠點!”秦星怡坐在椅子上,不顧雙腳被鎖著鐵鐐,奮力抬起雙腿,把蘇蒙王子踹到了桌子旁邊。
蘇蒙王子站不住腳,連忙伸手劃拉桌子沿兒,結果是連人帶桌子一起翻滾在地,弄出很大響聲來,驚動了院子裏的付大人。
蘇蒙王子一咕嚕爬起來,拍了拍衣衫,察覺自己沒有受傷,很想衝上去打秦星怡一個耳光,一轉眼看見她因毒性發作臉色漸漸發黑,心想她這個樣子不宜對她使用暴力,還是利用她的弱點,先找到一個突破點將她收服!
蘇蒙王子轉念一想,自己完全可以利用被擒獲的軒轅明玉作為打擊對象,令秦星怡於心不忍而就範。於是,蘇蒙王子站在屋內,吩咐付偉把一枚牛毛針插在軒轅明玉的身上。
“你卑鄙!”秦星怡怒極,斥罵一聲,不顧體內毒性侵擾自己頭暈腦脹,費勁兒地站起身來,縱身朝蘇蒙王子撲過去,想跟他同歸於盡。
但是,雙足上的腳鐐製約了秦星怡的行進速度,她一邁腿,踉蹌了幾步,撲到了蘇蒙王子的身上,兩個人打滾在地上翻動了一下。
“哇,你這麼猴急!想要男人早點說話!對於主動送上門的貨色,本王子可是要好好驗收的!”蘇蒙王子沒料到自己會被秦星怡壓在身下,開心得胡言亂語起來。
秦星怡羞臊的滿臉通紅,用被鐵鏈子捆在一起的雙手按在蘇蒙王子的胸上,想要爬起來。
蘇蒙王子哪裏肯錯過這麼好的戲謔機會?伸手將秦星怡手腕上的鐵鏈子一扯,張開雙臂抱著秦星怡的纖腰,嗬嗬大笑道:“害什麼羞?隻要你服侍本王子舒舒服服的,保不定日後娶你做王子妃,專寵你一人。”
“呸呸,誰要嫁給你?你休想占便宜!”秦星怡無奈之下,隻得亮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以求自保,說道:“趕快放手!你知道我現在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嗎?我現在是西秦國長公主!”
“你是西秦國長公主?”蘇蒙王子感到很意外,秦星怡的身份具有雙重性,西風樓大小姐的身份已經非同小可,西秦國長公主的身份更是令他感到石破天驚!
蘇蒙王子頓覺掃興,暫且壓住一股邪火,一把將秦星怡的身子推到了一旁,翻身坐在地上,翻白眼琢磨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