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有。”女人淡淡一笑,又問,“小姑娘你叫什麼?怎麼到這兒來的?”
“我叫月兒,我是來找夜哥哥的。”
“月兒?”女人凝視了月兒片刻,而後微笑道,“倒是真長得像一團月亮一般。”
月兒知道她是說她的臉圓,也不知是誇還是別的意思,但她沒多深究,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便問,“這位姐姐,你也住這兒嗎?你認識夜哥哥嗎?他姓傅,叫朔夜。”
女人還未說話,一道身影忽然飛來,落在女人旁邊,是一個著青衣一頭白發的男人,他似乎並未注意到月兒,低頭輕聲喚女子,“青兒!”
女子微笑道,“不夜,有客人來了!”
男人瞧了月兒一眼,“她是……”
“是衛道的女兒。”
男人眼眸微亮,“原來是月兒。”
月兒有些奇怪,“你們認識我,還認識我爹?”
就在此時,“爹、娘。”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同時,月兒感覺身旁多了一個人,她扭頭一看,正是朔夜。
“夜哥哥!”月兒驚喜不已。
朔夜瞧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終於來了。”
月兒點頭,“來得晚了些,夜哥哥別生氣。”
“我不氣!”朔夜拉著月兒的手再麵向男人和女人,“月兒,這就是我爹娘。”
月兒恭敬地對兩人行禮,“月兒見過幹娘、幹爹。”
荊不夜淡淡一笑並未言語,傅青竹含笑點了下頭,“你既然叫我們幹爹幹娘了,那就別多禮了,都不是外人!”
月兒站直了身,甜甜地笑了,“幹娘、幹爹都和我聽說的一樣美。”
傅青竹對荊不夜道,“是個甜嘴的丫頭,有些像可兒那丫頭當年!”荊不夜又是點了點頭而已。
朔夜道,“爹、娘,衛伯父和胡姑姑也來了,我去接他們吧!”
“你和夜兒一起去吧!”傅青竹又望向身旁的荊不夜,“我估摸衛道你不去請,他可能不想來!”
荊不夜點了下頭,“那好,我去一趟!青兒你稍稍等我一會兒。”
荊不夜飛身來到朔夜和月兒麵前,朔夜交代月兒就留在原地,之後和荊不夜一道走了。
待那兩人走遠,傅青竹對月兒道,“月兒,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那時候沒想過日後的緣分。”
月兒笑顏如花道,“我娘跟我說過。”
傅青竹也淡淡一笑,“夜兒也已經跟我說過你和他的事。”
月兒微羞低頭,傅青竹繼續說到,“我並沒有不喜歡你,但你不是我理想的兒媳婦,可夜兒很喜歡你,他一向很有主見,所以我也沒有任何意見!”
月兒轉憂為喜,“幹娘不討厭我就好,月兒很喜歡幹娘!”
“你這麼可愛,我怎麼會討厭你?”傅青竹笑道,“月兒,我和不夜不久就會離開你們,以後你和夜兒要互相照應。夫妻要互相扶持。”
月兒擰眉問,“幹娘你和幹爹要去哪兒?”
“你幹爹有個心病,是我害的,他這病這一生都好不了了。我要帶她出去轉轉,至少讓他有些事做,興許能讓他活得快活些。”
月兒有些懵懂,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幹娘你和幹爹要常回來。”
“有空當然會回來看你們的,我們是一家人!”
月兒甜甜地笑著又點了下頭。
傅青竹和月兒又閑聊了幾句,直到朔夜回來了。
“娘、月兒--”
“你爹呢?”傅青竹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