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好意思跟他解釋這個,看他一臉的平靜,指定是知道咋回事,現在隻是在讓我先提出來罷了,我才不要呢,羞!
避過了景軒的問話,我有些不安的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瞄著景軒的一舉一動,畢竟剛才的話他也聽懂了,我不能讓他有機可乘。
但是奇怪的是,他居然跑到屋裏的沙發上睡去了,而且睡覺的時候居然變成了小狐狸,一副很冷的樣子,窩在沙發裏。
看著他好像睡熟了,我拿起一個小攤子給他蓋上,看他的小可憐樣,我左想右想不忍心,還是將他抱到了床上,以為這樣就能給他溫暖,沒想到這廝居然是在玩我。
“喂,你突然變成人形是幾個意思?”
景軒一副慵懶的樣子,“沒什麼,變成狐狸消耗體力,還是這樣比較好,省著明天早上還要變回來。”
我則是一臉的防備,離他遠遠的,但是一想,這樣倒是顯得我心虛了,於是我就背對著他,假裝睡著了。
“喂,睡著了?”
見我不回答,他用手拍拍我的肩膀,“真的睡著了?”
我依舊裝死的不回答,不管他多墨跡叫我的名字,我就是不回答,這下可好,真的在他的緊箍咒下,我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們照常出發,但是我們的目的不一樣,所以我和景軒往山上走去,而她們四個則是裝作居民一樣,到處閑逛。
這時看見幾個人形的居民走了上來,我欣喜的跑過去,“請問大叔,這裏有治療傷病的草藥嗎?”
那位大叔看起來很和藹的樣子,穿著一個跨欄背心,下麵一條亞麻的長褲,頭頂還帶著遮陽帽,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我一臉漠然的看著我,眼睛都好似睜不開一樣,要睡著了。
“草藥?沒見過。”
我繼續微笑著,“那您知道哪裏有草藥嗎?”
“不知道,你煩不煩啊?”突然大叔對我凶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見到他遠去的身影,我摸著自己的心髒,小聲的對景軒說:“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
景軒點點頭,隨後就傳來那位大爺的叫罵聲:“小小年紀,就在別人背後說壞笑,真是沒教養。”
我一愣,看了看景軒,一臉的無語。“走吧,去樹林裏看看。”
景軒有點猶豫的看著天又看了眼樹林,擔憂的說:“現在是正午,咱們最快也要在四點出來,不然會很危險。”
我點點頭,今天我倆均是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衫,下麵陪著淺灰色的運動褲,方便十足。
但是一進樹林就覺得哪裏不對勁。
樹林裏到處充滿了紫色的煙霧,我們小心翼翼的他進去,腳下如履薄冰,好似有炸彈一樣,我們在光線昏暗的地方不明方向的走起來,但是每到一棵樹的樹根都要多留意,畢竟草藥一般都是在懸崖邊上或者是樹根底部。
“喂,這些紫色的煙霧危險嗎?”我緊張的抓住景軒的手,畢竟這裏跟黑夜沒有什麼區別,怕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