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她問蓮兒為什麼她四個哥哥都長得這般好看,蓮兒對她說“莫說殿下動了心思,就是華爵國上上下下的女子,以致周邊好幾國的公主千金,哪一個不想嫁進華爵國的皇宮,哪一個不惦記四位皇子,不….是五位,現下,還加上殿下你。”
我鄭重的點頭“確是一窩狐妖。”
樂兒笑嘻嘻的說“旁的國也是這麼說的,說咱們華爵國的五位殿下莫不是狐妖變的吧?”
在尚書房的幾天,簡瀾簡直生不如死,不過也讓李太傅十分頭痛,倒沒有被氣得病倒。
太傅念書時,簡瀾趴在桌上睡大覺,一如她在現代念書時的那番模樣。
太傅拿戒尺要打她的手,她猴子一般的竄上竄下,一邊跑一邊朝太傅可勁做鬼臉,太傅氣得臉色鐵青,又是冬日裏,七竅生煙清晰可見,且那番場景可謂是雞飛狗跳,天下不平,幸得太傅會武功,否則,不會武功的還真拿不住她,隻有幹生氣的份。
太傅讓他們在宣紙上拿毛筆作詩,她在宣紙上畫了一隻貓,然後,還畫了一隻及過貓還大的老鼠,那老鼠說起來有些四不像,不過,兩隻眼睛倒真正活靈活現,生生的像淘氣鬼簡瀾,然後,又趁太傅眯眼之際,在太傅的臉上畫了貓的胡子,許是太困了,太傅剛才是打了盹,竟生生的沒有攔截住,直到醒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臉讓人動了手腳,然後,又是重複前幾日的雞飛狗跳,最後,簡瀾那淘氣鬼就又落到太傅的手裏,然後,又活生生的挨了打。
那時候,老五華爵落笑的趴在了桌子上,他從不知道他這個七弟原來這麼調皮這麼好玩,好玩就好玩唄!竟是肆無忌憚的在太歲頭上動土。
華爵青眼裏嘴上全是笑意,怕笑得有失體統,還用錦帕掩住了嘴,他….他從來沒見過像他七弟這樣會搞惡作劇的人。
華爵雲也扭頭笑了起來。
連華爵天那千年不變的冷冽俊容竟然也笑了起來,盡管他好幾次努力掩飾自己,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想笑,這般頑劣調皮的人,他尚且第一次見到。
他們這七弟簡直是平凡生活中的調味劑,而且是奇葩中的奇葩。
華爵落那晚就真的拉她去他的爵落殿,當然,簡瀾根本不想去,她死命推脫,誰知道功夫根本連人家的萬分之一都及不上,那紅衣妖孽拎小雞一般的將她拎了進去,之後,丟在了一群脂粉堆裏。
然後,華爵落斜躺在床榻上,衝眾女子招招手,那些女人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不是給他捏腿,就是給他揉肩,實在沒地方的,索性擠進他懷裏。
那種場麵,簡直讓簡瀾不忍直視。
那妖孽衝眾人邪氣一笑,瞬間有萬花從中一點綠的既視感。
然後,他衝她挑挑眉梢,窗外微風拂來,挑起他三千青絲,夾雜著一縷蘇合香以及亂七八糟的脂粉香味一直飄到她的鼻尖。
“小七,你可隨便挑。”他也學著老六喚她一聲小七,那聲小七叫得她渾身酥酥麻麻,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而且有種想要嘔吐的暈眩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