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依舊浮華。隻是這樣的日子已是漸行漸遠。
盞鳶起來以後,發現房間空蕩蕩。淺禾不在了。
桌子上是一張字條和一本筆記本。
[to盞鳶
筆記本是我昨天去原來醫學院的同學家裏取回來的。是我原來上醫學院的筆記本。我所知道的都在裏麵就不需要我了吧。昨天你說過的事我隻想說。其實如果你要做就去吧。不要後悔不可以後悔。明白嗎。在這裏打擾了。我會搬出去自力更生。我們都需要獨立。很獨立。以後再見吧。
淺禾]
盞鳶翻開筆記本。陽光殘破的影子投射在書頁上,別樣淒涼。
字跡很清秀,很端正。也很落寞。
盞鳶合上筆記本,沉默的準備早餐。
在淺禾坐的地方,放上了一杯牛奶和幾塊麵包。匆匆出門。
‘學校’
“闌珊!”盞鳶從後麵追上來。前麵是一個麵目清秀的女孩,頭發中長有挑染的痕跡。
“是你呀。”闌珊撫了撫頭發,平靜地說。
“闌珊,其實。。我。。。”
“怎麼了。”
“我。。。喜歡你!”盞鳶緊張地說。莫名的壓抑。
“那就交往啊。”闌珊異常平淡。
“啊?”盞鳶對於這樣的回答。措手不及。
“你不考慮一下?就。。。”盞鳶緊接著說。
“那算了、”
“哎。。可是。”
“那就交往啊!”女生不耐煩了,強勢地說。
“好,好、、、”
隨後是兩個人麵向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不明白是什麼感覺。盞鳶總覺得心裏很壓抑,很難過。少了重量的落寞。
很快。淺禾內邊托人幫他找到了一份咖啡廳的工作。
對麵就是盞鳶的學校。
想著這樣看著他,就夠了吧。和那個闌珊,還順利吧。那自己。不過是個自作多情的白癡罷了。
淺禾用手蹭了蹭圍裙,端起盤子。走向了來客。
就這樣吧。機械的生活。以後都這樣。各自是背道而馳。永遠見不到的距離。
天空露出了鉛灰的麵孔。撕裂的壓抑。放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