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衣雖然沒有抓住鐵毅,但是對他臉上的那道疤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了。
鐵毅扯著嶽英爸爸往回跑,一個勁的說,“晚了晚了!”
嶽英爸爸一直說,“我還沒下班呢!”
“沒事兒,我明天去跟小張說,你就跟著我就行了。”鐵毅見嶽英爸爸站在大門口跟人點頭哈腰的,實在受不了,那阿豹都能有個助理,憑什麼自己不能有個助理呢!
他決定了,以後嶽英爸爸不去站門口,就跟著自己做助理好了。
淩晨快一點的時候,鐵毅回到家,嶽穎剛給小小換了尿布,正在喂奶,沒好氣的瞪了鐵毅一眼,“玩開心了?”
鐵毅見嶽穎臉色不好,連忙搖頭,“不好玩,沒意思的緊,就是張牙舞爪的亂蹦,又吵,裏麵,裏麵看不到時辰,這才晚了。”
說完又悄悄看嶽穎一眼。
“那跳鋼管舞的,你沒見過吧?”
鐵毅噗嗤一笑,紅著臉說,“她怎麼就敢不穿衣服跳呢?”
嶽穎一枕頭飛過去,“還說不好玩,沒意思,還看到人家沒穿衣服?”
鐵毅抱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怎麼老實回答了,也有錯?
這一夜,鐵毅老老實實的給小小換尿布,衝牛奶。
早上嶽穎醒來神清氣爽,鐵毅萎靡不振曬蔫了的茄子似的直打哈欠,一夜隻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哪裏會有精神,一會兒孩子尿了,一會兒孩子餓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麼的哭了,被嶽穎一腳踢過去,“起來抱著走走,別讓她哭,我還睡不睡了?”
“睡,睡,你好好睡,我哄,我去哄就是了!”
就這麼著折騰了一夜,等嶽穎做好早飯,他到抱著孩子歪在床上睡著了。
嶽穎把小小抱走,把鐵毅扶著睡好,今天小小要打預防針,現在讓他補個覺,等到吃過午飯再去防疫站。
可誰知道沒過多久街道上的人來了,登記流動人口。
嶽穎跟鐵毅也是流動人口而且還是黑戶。
王大媽跟在片警身後,片警拿著個登記簿,嶽穎在院子裏洗尿布,看見人來,使勁一抖尿布上的水。
“哎喲!真是的看著人來了,怎麼還這麼毛手毛腳的?”王大媽抱怨完拉著片警的袖子站到一邊。
“你是剛搬進來的?”片警查戶口呢。
“是啊!”嶽穎把尿布搭在院子裏扯起來的繩子上,“怎麼了?”
“登記啊!現在不是人口流動性大嗎,要查計劃生育,你這院子裏晾著彩旗,又是外來人口,自然是要登個記的。”片警很客氣的敬了個禮,“請您好好配合!”
嶽穎一瞧這個片警年紀不大,估計是剛從學校畢業的,臉還嫩,不好意思上門,叫了王大媽跟著。
王大媽敲著邊鼓,嶽穎沒有說別的,隻把小小的出生證明拿出來了。
“你們的結婚證戶口本呢?”小片警紅著臉問。
嶽穎歎息道,“我們兩個都是超生的,那裏有戶口本?”
王大媽眼睛直冒光,“沒戶口,罰款!”
嶽穎歎了口氣,“罰多少?”
“要按照規定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