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穎冷冷說道,“你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可惜跟錯了主人。”
“你不害怕?”
嶽穎陰沉著臉,“跟個死人說話有什麼可怕的!”
“嗄!”
車突然停了下來,司機驚恐的瞪著眼睛,眼看著自己被從駕駛座上扔出擋風玻璃,還被這車壓了過去。
嶽穎從車上走了下去,因為眼前的一棟別墅已經很清楚了。
她拿了司機的電話撥了110 ,“郊區發生了一起車禍,有人死了,對,綠水別墅這裏。”
做完這一切,嶽穎把手機扔到死去的司機旁邊,自己跳進院牆,門口的保鏢很嚴肅的看著大門外麵,可是嶽穎知道在那個斜坡下麵就是他們要等的車,隻不過那車再也來不了了。
順著下水道,嶽穎爬上三樓,裏麵傳出嬰兒的啼哭聲,一個中年男人正著急的打電話,可是打了半天沒人接,自己氣得直罵,“媽的,連個女人都收拾不了,這麼久了還沒回來,真是笨死了。”
嶽穎爬到衛生間的窗子旁,用手輕輕一推,這窗戶就打開了。
虧得是嶽將軍女兒的身體,換了別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進到衛生間,嶽穎在洗漱台上拿了一支牙刷,聽著屋子裏的動靜過了好一會兒,沒人聲了,她才悄悄的鑽出來。
這間套房是三室兩廳的,這個衛生間是主衛,小小跟嶽英媽應該是在隔壁屋子裏。
她正想著該怎麼過去救人,突然聽到一個保鏢的電話打過來,“廖總,有條子過來了!”
“他媽的,小波怎麼辦的差事,怎麼就把條子給弄過來了呢,走,把那老婆子和孩子帶上,從後門出去!”他話還沒說完,隻覺得脖子一涼,扭頭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不是要見我嗎?怎麼,我來了,你說話啊?”嶽穎拿著牙刷頭,把牙刷柄刺進他的脖子裏,並沒有刺到動脈,而且刺的也不深。
可是廖雲凱卻感覺渾身發涼,身上篩糠似的直哆嗦,“有話好說,我不過是想要好好跟你談談,隻要你男人肯簽五年的合同,我保證你全家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嶽穎譏諷的笑道,“你做夢呢?當我家鐵毅是誰?那也是你配指使的人?老實的把人送回去,給點壓驚費,否則,我看是你脖子硬,還是我手裏的東西硬!”
廖雲凱混了那麼多年黑白兩道通吃還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打電話讓人送了嶽英媽帶著孩子走,嶽英媽奇怪的不行,不是說老板請客中午孩子爸媽都要過來吃飯的嗎?怎麼又嫌棄自己是外人了?
她有點氣不忿,好也是你說,歹也是你說,大老板了不起啊,把人當成傻子耍!
嶽英媽抱著小小抱怨著出了門,嶽穎拔出牙刷,扔到外麵的水池裏對廖雲凱說道,“原本咱們井水不犯著河水,你偏要多此一舉,讓鐵毅幫你打拳可以,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廖雲凱這時才發現自己的確的小看了這個女人,這氣勢,這派頭,也隻有用女王這個詞來形容了吧!
“你說,隻要是我做的到的,肯定沒問題。”
他拿了塊毛巾捂著脖子止住血不服氣的看著嶽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