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晴雪第二天很生氣的回到學校,一群女生圍著她七嘴八舌的問道,“你不是說能拿到鐵毅的親筆簽名嗎?怎麼沒拿到?”
廖晴雪很沒麵子的說,“他說他不會寫字。”
“故意的吧?現在早就沒有文盲了,怎麼會用這種蹩腳的理由來敷衍你。”
廖晴雪被同學嘲笑十分生氣,心中暗道,下次他再打比賽一定得要到簽名。
刑偉痛快的玩了一夜,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正巧碰到所裏證務科的人跟王指導說案情,“那個司機的案子雖然已經結了,可是現在又出現了新的線索,那手機上有一個指紋不是他本人的,根據法醫的判定,司機的死亡時間是上午十點五十分左右,而那個報警電話的時間剛好是十一點,也就是說那個女報案人,很可能就是嫌疑人。”
王指導笑道,“那司機的致命傷是腰上重物碾壓,致使內髒破損,你這說的簡直就是笑話,那個女人有那麼大的力氣能拿起汽車壓在他的身上?”
證物科的兄弟無語了,他沒辦法反駁,可是刑偉卻呆住了,女人?鐵毅的老婆,“咱們跟別人不一樣”......
他腦子嗡嗡直響,一上午精神恍惚。
死去的司機不是個好人,可他卻可能是死在鐵毅的老婆手裏,嶽穎為什麼要殺死那個司機?
他手捂著額頭,鬱悶歎息。
午後,外麵下著雨,鐵毅下午有一場比賽,他帶著嶽叔去了公司,嶽穎剛給小小換完尿布,門突然響了,嶽穎很奇怪是誰會到自己家來,打開門一看居然是刑偉。
嶽穎客氣的請他坐了,刑偉看了看她們屋子裏沒有結婚照片,也沒有其他用舊的很舊的東西,屋裏的一切都很新。
“你也沒有提前說一聲就來了,家裏亂七八糟的也沒收拾,你可別見怪啊!”嶽穎端了杯茶遞到刑偉手裏。
這茶是上好的毛尖,他隻略聞了聞,就覺得清香撲鼻。
“這茶很貴吧?”
“還算好的,二百多一斤呢,是不便宜,不過也算不上是最貴的,也就是鐵毅愛喝這個,否則花那麼多錢,我可不得心疼死啊!”嶽穎看他似乎有心事的樣子,於是抱著孩子問道,“你是找鐵毅有什麼事兒嗎?”
刑偉鼓氣勇氣下了必死的決心問道,“我是來找你的!”
嶽穎笑道,“有什麼事兒,你說吧,能幫你的我絕對不推脫。”
“昨天上午你去哪裏了?”刑偉嚴肅的問道。
“昨天上午?”嶽穎噗嗤笑起來,“我們學車去了啊,我跟鐵毅在駕校學開車,這個他沒跟你說嗎?”
“我去駕校問過,你們十點半左右就離開了,能解釋一下那個時間你在哪兒嗎?”
“哦,你是來查案的啊,”嶽穎淡淡笑道,“與其盯著我,不如盯著那個姓廖的,我一個婦道人家能知道什麼”
“???”刑偉看著嶽穎一臉坦然的樣子,想說你這態度也太鎮定點了吧,居然一點都不吃驚啊!
窗外響起了槍聲,有人驚呼,刑偉顧不得繼續查問嶽穎匆匆衝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