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目露凶光就要出手,突然聽到嶽英一聲驚呼,然後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他扭頭一
瞧,原來是學校裏一個被開除的老師不知道從哪裏進到操場裏,劫持了嶽英,並且在她的脖子上劃了一刀。
謝瑾把這人扔出去老遠,翻進大門,隻見人影一晃,那個劫持嶽英的人已經倒在地上,嶽英也不見了。
那個時候學校裏也沒有錄像監視器什麼的,隻留下一群茫然的人們站在操場上發傻呆。
嶽英因為激動暈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謝瑾趴在她的身上,舔她的傷口。
她一急就一巴掌呼了上去,“你這個流氓!”
“我在給你止血!”謝瑾臉上立刻印上一個大手印,紅通通的。
嶽英坐起身來一摸脖子果然沒有繼續流血了,謝瑾挨了打心裏還美滋滋的,果然這種挨打的感覺也跟嶽穎打的一模一樣呢。
“這是什麼地方?”
嶽英看著環境很眼熟,謝瑾道,“是你的家裏。”
“你怎麼進來的?”
嶽英看著這個恐怖的家夥,自己家的門窗都鎖的好好的,他難道是把大門上的鎖給撬了嗎?
“這有什麼難的,打開門進來就好了。”
“可是你哪兒來的鑰匙啊?”
“你脖子上掛著的不是?”
“可是你怎麼知道這家是我家?”
“有你的味道啊!”謝瑾理所當然的說道。
嶽英還有話沒說完,鐵毅就找過來了,學校老師打電話通知家長,剛好留的是鐵毅的電話號碼。
他一進門就看見謝瑾趴在嶽英的身上,眼神裏全是笑意,頓時火冒三丈,嶽英是十年前的嶽穎啊,這家夥想幹什麼?
“你給我起開!”
鐵毅一把把謝瑾給掀開,有一種抓奸的感覺在兩個人之間升起。
嶽英很尷尬的解釋,“那個,他是在救我!”
“救你用的著湊那麼近嗎?都快壓你身上了,你還為他說話?”鐵毅憤怒的斥責。
“關你什麼事兒啊,哪兒你都要插一腳!”謝瑾氣急了,這個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家夥。
“我現在是她的監護人,她的事情自然我是管得的。”
監護人這個詞是他從嶽穎那裏學來的,去學校跟老師說好話,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你非親非故的憑什麼管別人的事兒呢。
所以嶽穎就跟他說了,“你就跟老師說自己是嶽英的監護人,受了她父母的委托來的,她父母現在在外地打工挺不容易的......”
所以鐵毅知道了監護人這個詞,可是謝瑾沒有聽說過,“監護人?”
“就是監督,保護她的意思,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對她造成了傷害,剛才她們學校的老師打電話來還在說嶽英被瘋子抓走了,老師已經報了案了,沒想到那罪犯,居然是你?也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真是丟人!”
謝瑾被他一頓斥責說的麵紅耳赤,可是堅持自己要保護嶽英,要做監護人也該是自己做!不就是收拾幹淨點嗎,這又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