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陸念愣住,回過神來,一把拉住秦牧的衣服,這次明明是她負責的,“你……”
秦牧拉住陸念的手,讓她放開自己。他對陸念露出一個微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陸總,我不相信齊澤會陷害我們,你一定能找到證據的,就是去配合做一個筆錄,沒多久我就能出來了。”
陸念嘴開合了幾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她閉了閉眼,再次睜開,裏麵的慌亂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靜,“秦牧,你等著我。”
“幾位,今天麻煩你們了,過兩天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接著,陸念轉頭對那幾個檢查局的幹部說道,又囑咐了幾句讓秦牧照顧好自己,就眼睜睜的看著秦牧被人帶走。
深吸一口氣,陸念一邊回辦公室一邊吩咐產品部的經理毛曉麗,“你找人去聯係齊澤,還有,去監控室調出我們準備展覽到展覽開始之間的所有錄像,然後發給我。”
毛曉麗是產品部的經理,現在公司的珠寶出了問題,不管結果會如何,她都要負一定的責任。
毛曉麗也是個女強人,現在自己負責的項目出了這個問題,她的臉色也是極其的難看。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好,我知道了陸總,我這就去調錄像。還有,我已經聯係了設計部的楊總監,讓她去聯係齊澤,這件事,齊澤必須要做出解釋的。”
毛曉麗不知道陸念和齊澤的關係,所以她懷疑齊澤也是正常的。
陸念揉了揉眉心,點頭,“好,你先下去吧。”
從早上起來到現在還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肚子餓得難受,翻了下抽屜,陸念拿著奶茶去泡了填填肚子。正在茶水間裏等著,她拿出手機,最後還是給齊澤打了電話。
自從那天的事情過後,她就沒有給齊澤打過電話。
一是礙於周寒,二就是因為她對齊澤有愧疚。
隻是電話在那邊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足足打了好幾遍,陸念才停下來。為了能盡快聯係到齊澤,陸念還給齊澤發了郵件。
齊澤,無論你在哪裏,請你回來吧。
另一邊,周氏祖宅。
周寒從昏睡中醒過來,腦袋的昏沉讓他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茫,下一瞬間就恢複了清醒。同時,他也察覺到了自己懷裏的溫軟。
他下意識的就要推開,突然想起了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抱著一個人。那溫柔熟悉的聲音,還有安撫的懷抱,讓周寒本來煩躁的心情突然就平靜了下來。
衛琳一直都沒有睡,此時察覺到周寒醒了,她就裝作剛醒的樣子,還撒嬌的抱住周寒的腰蹭了蹭,“寒哥哥,你醒了?”
周寒本來軟了的心瞬間就冷了下來,伸手猛地拉開被子,看見衛琳嬌軟抱著自己,瞬間臉就冷了。毫不客氣的就把衛琳推開,自己下了床。
“怎麼是你!”周寒臉沉得厲害,一雙寒眸盯著衛琳,讓她心顫了兩下。
讓自己冷靜下來,衛琳有些委屈,“寒哥哥,我……阿琳看見你難受得厲害,所以就想照顧你。”
周寒臉更冷,“照顧我,你脫衣服做什麼!”
衛琳身上穿著貼身衣服,外衣已經脫掉了,此時被周寒這麼說,她的臉都紅了。這時候她少了平時的高貴,多了兩分小女人的風情,更是誘人。
拿被子蓋著自己,衛琳苦笑,“你說冷,阿琳腦子裏就想著不能讓你繼續難受下去,所以……對不起,寒哥哥,是阿琳做錯了。”
說完,衛琳就起床穿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周寒瞥見衛琳身上有好幾個明顯的殷紅痕跡,就像是做完那事之後才會有的痕跡,尤其是脖子那裏,更是明顯。
衛琳猛地用衣服把自己包住,神色淒恍:“寒哥哥,這不關你的事,你隻是想起了鬱姐姐……”
神色更加難看,夢裏說了什麼他不記得了。但是還依稀能記著他好像夢見了那個背叛他的女人。
“住嘴!我做過的事情我還能不記得嗎!”周寒神色難看,他雖然昏迷了,但是一個男人有沒有做過那事身體會誠實的表達出來。
轉過身穿衣服,周寒不理會衛琳。
衛琳低著頭泫然欲泣,“阿琳知道了。”卻是不承認之前周寒說的那句話。
穿好衣服,周寒問她有沒有看見陸念,那個女人難道就連他生病了,也毫不在意嗎?
心裏不知道什麼滋味,周寒也顧不上對衛琳的惱怒了。
衛琳還沒有換好衣服,她有些遲疑的說道:“陸小姐回來了一趟,但是他們公司一個員工出了事,她回去處理事情去了。”看上去還有點幫陸念遮遮掩掩的意思。
“員工?”
“聽說是一個叫齊澤的員工遇見了點困難,陸小姐去處理去了,他們好像還是朋友,這種事也是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