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念坐在車裏,看著開車的周寒,她咬著唇,想要問他又在搞什麼,但是陸念或許是太過生氣,最後幹脆的就坐著,一句話都不說。
周寒透過後視鏡看陸念,見她不說話,他的唇緊緊的瑉著,一張臉冷若冰霜。
車內的氣氛,如同陷入了冰點。
不知不覺,昂貴的賓利已經停在了別墅門口,一到達目的地,陸念一言不發地就下車,直接回了房間。
周寒的臉色鐵青,看著那個徑自上樓的女人,邁著步伐,朝著陸念的房間走去。
“你來做什麼?周寒,在你眼裏,難道我真的是你的情.婦?你需要滿足那方麵需求就來找我,不需要的時候,就去陪你的真愛?”
陸念惱怒了,這一路她都是憋了一肚子的氣,此刻真的沒辦法平靜的麵對眼前的人。
周寒本來想說什麼,可是一聽陸念的這些話,再想到這些天她的冷漠態度,他真的沒有辦法平和的和她溝通。
“嗬,很好!”周寒冷冷的說道,一張臉冷若冰霜。
這個男人平日裏本就冷漠,此刻生氣的樣子,更是冷漠得如同失去了溫度,讓人隻是看著他,心裏就生出幾分畏懼來。
周寒朝著床上的陸念走去,慢慢的靠近她,“陸念,你既然覺得自己是一個情.婦,那麼,就做好你情.婦的責任。情.婦不都需要男人養嗎?莫非你以為我養不活你?你說為什麼去公司上班?”
這些帶著氣惱的質問,讓陸念聽了痛苦不已。
幹脆就閉上了眼睛,唇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不好意思,我和別的情.婦不一樣。公司我是一定要去了,你也沒有資格限製我的自由。既然齊鬱回來了,我們離婚吧!畢竟我們之間隻是紙上的婚姻,根本就是一場笑話罷了!”
沒有一點愛情性質的婚姻,說起來還真是嘲諷!
陸念說完,緩緩的睜開眼睛,從一旁的包包裏,拿出兩份離婚協議書。
“屬於你周寒的財產,我一分都不要!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孩子歸我,因為我覺得你和齊鬱在一起,遲早會有自己的孩子的。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被後媽虐待。”
就是這樣直白的解釋,陸念直接將一式兩份的離婚協議書交給周寒。
周寒一雙厲眸,如同蒙上了一層冰霜,他心底裏的怒火,已經到了極限。
“陸念!想離婚,你做夢去吧!”
周寒幾乎是用了幾分鍾,才說出這句話。話音剛落,他轉身離去。
陸念看著離去的男人,看著那重重關上發出巨響的門,她一顆心,脆弱到了極致。
此刻,有些不爭氣的落下淚來……
愛一個人有錯嗎?愛戀本來是美好的,錯就錯在,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夜色不知不覺的來臨,陸念收回傷感的眼淚,洗了個澡,終於躺回了床上。
今天的她太累了,好久沒有去公司上班,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或許是因為肚子裏的孩子吧,所以她的困意已經慢慢的來臨。
陸念躺在床上,雖然累,卻輾轉難眠……
書房裏,亮著一盞燈。
鍾晉坐在一旁,幫著周寒忙碌著一些相關的資料。
大半夜的被叫到別墅裏來工作,鍾晉隻能是敢怒不敢言,尤其是今晚寒少的臉冷得如同沒有溫度的冰霜。他更是小心翼翼,害怕被他挑出一點毛病,就惹得他大發雷霆。
“寒少,顧旭朗的公司,最近是越來越不行了,這是他公司最近的狀況。”
忙碌了兩個小時,鍾晉終於是將資料搞定,拿給周寒看。
“恩。”男人隻是冷漠的點頭,拿著資料慢慢的看著。
他此刻一張冷漠的臉上透著認真,忙碌於工作的他很專注,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張臉,連鍾晉看了都忍不住入迷了。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周寒看不明白陸念的冷漠,他一個外人卻是看得很明白的。
陸念分明已經是喜歡上了周寒,雖然這段時間陸念一直對周寒不理不睬的,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陸念不過是在生氣而已。
而周寒其實對陸念也是及其的在乎,畢竟前幾分鍾剛在陸念那裏受完氣,後幾分鍾就去關心陸念的事情了,這不是在乎是什麼?
這兩個人才是般配的一對,奈何齊鬱和周寒那麼多年的感情,這樣看來,還真的就不好決定了。
估計任何人在麵臨這樣的選擇,都會難以做出一個決斷吧!
“這些商戶,都是決定了顧旭朗的公司能運營的主要元素,想辦法讓他們和顧旭朗終止合作,最大程度加大他們公司的破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