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耍貧嘴,這次是沒有辦法,我被拉魯夫那家夥給賣了,被逼無奈才參與進作詞的。反正僅此一次,下次打死我也不幹了。”我不滿地的拍了一下車喇叭。柏木由紀笑著說道:“哦,你的叔叔還真是舍得。怎麼樣,要不要我和mayuyu幫你一起想一下,分擔一下作詞的痛苦。”
我剛剛想說話的時候,一輛車突然橫著衝出了馬路。我一驚,立刻踩了下刹車,讓車子立刻停了下來。那輛車也因為我車的緣故,失控打滑,一下子撞上了路邊的一棵大樹上。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由於事先沒有做好準備,被強大的慣性立刻帶到前排來了。我趕忙伸出手,將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給接住了。
柏木由紀揉著被撞疼的腦袋,不滿的對我說道:“雛田,你幹嘛突然停車呀?你想要我的命嗎,我的頭呀。”渡邊麻友也揉著自己的腦袋,不滿地看著我。我一臉委屈的看著二人,委屈的說道:“這不能怪我呀,誰叫那輛車突然衝出來,那違反交通規則也是他呀。你們呆在這裏,我下去看看。”
我剛想下車前去查看那裏那個害我差點翻車的汽車時。這個時候,兩輛響著尖銳警報的警車迅速衝了上來,瞬間將那輛已經撞毀的車子給包圍起來了。我一看見這個陣勢,不由心想道:“怎麼又是這樣,上次在中國就遇到與這樣相同的情況,不會這次這麼衰吧。”
這個時候,兩輛警車,一共走出了六名身穿便衣的警察。八人剛一下車,就紛紛掏出手槍同時指向那輛已經報廢了的汽車。其中一名中年人高聲叫道:“喂,山下,死了沒?沒死給我吱個聲。”
那輛已經報廢了的汽車的車門,立刻被人一腳踢開。緊接著,從車裏麵走出一名染著白色頭發,臉上有著一道明顯刀疤的中年男人,滿臉陰鬱的走了出來,看著那名中年人冷聲說道:“喲嗬,目暮警長,你可真是執著呀。你從青葉鎮一直追我追到了東京,厲害,還真是厲害。”
被叫做目暮警長的中年男人冷冷地一笑,說道:“山下久利,你涉嫌與多宗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警視廳。你有權不說話,但是你所說的話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山下久利聞言,並沒有慌張,反而十分配合的伸出手,冷聲說道:“好啊,請便。”
目暮警長隨即一招手,立刻就有兩名警察舉著手槍走上前。我看見這個情形,立刻回到車裏,打開儲物櫃,將裏麵的手槍拿了出來,上好了子彈。柏木由紀看見我將手槍拿了出來,不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連忙問道:“雛田,你幹什麼?幹嘛把槍拿出來了。”
我拉了一下槍栓,交給柏木由紀後,輕聲說道:“我出去幫一下忙。待會你們聽見外麵槍聲響起來的時候,千萬不要出這個車門。”我指了指那個白色頭發的山下久利,說道:“你們一旦看見那個人靠近車門,就一梭子彈打過去,不用客氣。”
柏木由紀再次握住了冰冷的手槍,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輕輕地拍了怕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的肩膀,然後便悄無聲息的跳下了車。
那兩名警察剛剛靠近山下久利,就立刻被山下智久給擒住,順手將其中一名警察手裏的槍拿到手裏,迅速開槍將這兩名警察個擊斃。目暮警長見狀,立刻下令開火,所有的警察立刻對準山下久利開火。山下久利立刻貓下身子,躲在還被自己擒住的警察屍體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