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呆呆的看著柏木由紀的睡覺的臉龐,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地撫摸柏木由紀的臉龐,心裏思緒萬千,不由自主的心想道:“土包子,你這個小傻瓜。”

大概是因為我用手摸柏木由紀的臉的緣故,柏木由紀感覺自己的臉上很癢,於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同時坐了起來。柏木由紀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氣,又同時揉了揉眼睛,隨後一臉迷糊的回過頭。看著柏木由紀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對她打招呼道:“喲,早上好呀。”

大概是以為自己還在做夢,柏木由紀迷迷糊糊的對我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早上好,雛田。”隨即又倒了下去。但是隻過了一秒鍾,柏木由紀立刻快速的坐了起來,一臉驚訝和驚喜的看著我,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雛田,你醒了?!”

我微笑著點點頭,輕聲說道:“是的。”柏木由紀立刻站了起來,不過顯然渡邊麻友似乎忘記了自己還在睡袋裏。這不,她剛剛一站起來,就一個立足未穩,一下子倒在我的床上。柏木由紀慢慢的站了起來,像隻青蛙一樣,一步一步的向前跳去。結果剛到床尾,柏木由紀又撞在了床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我一頭黑線的看著柏木由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說道:“我說大小姐,你就不知道先把睡袋取下來嗎?”聽到我的建議之後,柏木由紀微微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對耶。”於是柏木由紀又開始手忙腳亂的脫起睡袋。

好一陣子,柏木由紀總算將睡袋脫了下來。柏木由紀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後,不滿的對我說道:“喂,雛田,你要醒過來,就先說一聲再起來啊,害得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我看著柏木由紀嘴角上的口水痕跡,不由得說道:“喂i,土包子。”“幹嘛?”柏木由紀以為我有什麼話要說,回答道。我伸出手,指著柏木由紀的臉說道:“把口水擦擦再說話。”

柏木由紀微微一愣,立刻拿出紙巾,仔細的在自己的嘴巴周圍用力擦了幾下。隨後,柏木由紀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質疑的對我說道:“喂,雛田,你沒有在我臉上塗鴉吧?”我仔細想了想,笑著說道:“我倒是想畫來著,不過你醒的比較快而已。”

柏木由紀在鏡子麵前仔細看了一下,這才相信我所說的話。隨後柏木由紀又對著我說道:“那麼,雛田,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我想了想,然後十分抱歉的說道:“讓你擔心了,真是很抱歉。”

柏木由紀笑了笑,上前坐在我的床邊,輕聲說道:“我應該要對你說一聲謝謝,因為你又一次救了我和mayuyu的命。”我揮了揮手,輕聲說道:“這沒有什麼,保護你們是我的職責,沒有什麼好謝的。”

這個時候,病房的房門被輕輕的打開了。渡邊麻友的聲音傳了過來:“哦,累死了。莉安娜小姐,由紀,過來吃早飯了.......”但是當渡邊麻友走進病房內,看到我坐在病床上,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的時候。柏木由紀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我笑著對柏木由紀說道:“喲,mayuyu,這麼早就給我買早餐呀,那還真是過意不去呀。”渡邊麻友這個時候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渡邊麻友一下子撲了上來,一把將我抱在懷裏,失聲痛哭道:“雛田,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

我輕輕地拍了拍渡邊麻友的肩膀,柔聲說道:“好了,mayuyu。你不要這個樣子,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渡邊麻友流著眼淚的說道:“你被子彈擊中昏迷的那個時候,我害怕極了,我害怕你會離開我們。好在你現在醒了過來,真的是太好了。”

柏木由紀此時也被渡邊麻友而感染,不由自主的留下了眼淚。我微微地笑了笑,輕聲說道:“沒事的,別再哭了。”好不容易,我才讓渡邊麻友止住了眼淚。回想起兩天前那件事,我十分嚴肅對二人說道:“你們兩個那個時候也太大膽了吧,居然自己主動擋在槍口前,這樣太危險了。”

渡邊麻友想起那件事,也是有些後怕,她對我說道:“但是,我們看見那個罪犯舉起槍對準了你。我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就毫不猶豫的擋了上去。”我搖了搖頭,輕輕地說道:“mayuyu,你不懂。我之所以被人用槍指著也不怕,是因為我自己受過特殊訓練,我完全有能力將那顆子彈給接住。”

柏木由紀卻搖了搖頭,說道:“這怎麼行,看見自己的夥伴要被人開槍打中,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即便是有下一次,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擋上去,因為你是我的夥伴。”渡邊麻友也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