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組的成員們帶著微笑,一個又一個的表演著今晚的節目,Fans們的加油聲和助威聲也是源源不斷的響起。這個時候,我身邊的一名年輕男子見我一直坐在那裏沒有動,不由得輕輕碰了碰我,笑著對我說道:“這位小姐,你怎麼坐在這裏不動呀,跟著我們一起喊呀。來觀看AKB的公演,不一起來喊那怎麼行?”
我笑了笑,輕聲說道:“嗬嗬,是這樣嗎?不過,現在我的眼睛看不見,隻能用耳朵聽呀,所以我隻能坐在這裏聽呀。”那名年輕男子見自己觸到了我的傷心處,不由得向我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呀,小姐。我不知道你的眼睛......”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知者不罪嘛,你用不著道歉的。好好地看自己的表演吧,用不著管我。對了,問你個問題,你這麼喜歡AKB,你的本命推是誰?”年輕男子一邊觀看演出,一邊笑著對我說道:“嘿嘿,這還想問嗎?當然是大小姐了。”
緊接著,他身邊那名中年大叔笑著說道:“我力挺MAYUYU的。”“我支持‘女武神’日向雛田。”大叔身邊的一個小女孩笑著說道。不一會兒,我身邊的大多數人都報出了自己最喜歡的成員名字。我笑了笑,有些開心的說道:“哦,根據剛剛的統計下來,好像支持日向雛田,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這三人的人數最多呀。”
中年男人笑著說道:“那當然,雖然這麼說對不起其她有實力的AKB成員,但是我還是要說,如果B組沒有這三人,那B組老早就被其它兩個組給壓下去了。”中年大叔也笑著說道:“就是,這三人可是B組的頂梁柱呀。你想想看,上一次的總選舉B組就占了三個名額,K組還隻有兩名,就憑這一點,我絕對支持這三人。”
這個時候,舞台上輪到了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兩人演唱了。年輕男子他們立刻不在聊天了,立刻開始大聲叫了起來。我也隻是笑了笑,也就沒有再說話了。在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開始演唱的時候,我立刻就覺得不對了。這兩人在演唱的時候,聲音有點走音了,而且在第二段的時候,渡邊麻友還出現了短暫的忘詞,顯然是心不在焉。
於是,我便站起身,走到一邊的角落,拿起了一個牌子。然後,我走到了一名工作人員的旁邊,輕聲對他說了幾句。工作人員立刻點了點頭,然後就在牌子上寫上了幾個字,然後就把牌子還給了我。我重新回到座位上,然後站起身,將手裏的牌子舉了起來。為了引起台上的兩人的注意,我特意用手電筒照了兩人一下,然後再照向自己手裏的牌子。
舞台上的兩人發現之後,立刻順著亮光看了過來,但是表演並沒有中斷。隻見我的牌子上寫著:“mayuyu,土包子,你們兩個家夥要是再心不在焉,我就一輩子就不理你們了,今天晚上我就搬出去!!”兩人看見之後,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立刻進入了狀態。之前的一切錯誤,全部都糾正過來了。
我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就放下了自己手裏的牌子,專心看起演出來了。
晚上11點整,日本東京國際機場。微璞一個人坐在候機大廳翻看著手裏的雜誌,並且不時地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似乎是在等候什麼人的到來。又過了一陣子,微璞站起身,徑直來到了乘客出站的位置。這個時候,一名身穿淺白色運動體恤和淺藍色牛仔褲,腳上穿著黑紅相間的帆布鞋,金黃色的秀發豎著馬尾辮,臉上架著一副墨鏡的年輕女性走了出來。
微璞看見這名女性之後,立刻笑著向她揮了揮手。那名年輕女性看見微璞之後,立刻快速走上前去,給了微璞一個大大的擁抱後,笑著說道:“呀,微璞長官,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麼颯爽英姿。”微璞也笑著說道:“你這個‘生化狂’,還是這麼喜歡耍嘴皮子。”
年輕女性笑著將自己手裏的大包小包放下,笑著說道:“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麼久不見,跟你打個招呼嘛。對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是翹了好幾天的班才從美國飛回來的。要是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就讓你嚐嚐我的我最新研發的‘毒氣彈’。”
微璞原本笑著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然後冷聲說道:“奈羽,是邪神出事了。”年輕女性,也就是巴西雇傭軍的首席醫師,貝赫莫特.尼爾森(貝赫莫特.尼爾森,巴西雇傭軍醫療部隊隊長,代號‘奈羽’,軍銜中尉)也收起了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冷聲說道:“你說什麼,邪神長官出什麼事情了?”
微璞冷聲說道:“目前還不知道,隻知道邪神在今天受到了‘紅色麒麟’的襲擊,眼睛被不明液體傷到了,醫院方麵束手無策,什麼也查不到。所以我才把你從美國給挖了回來。”奈羽皺了皺自己的秀眉,冷聲說道:“是這樣。微璞,你立刻把邪神長官帶到真田優那個老鬼的醫院裏,我現在立刻趕到那裏,替她進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