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高橋南家裏的那些破事之後,我再一次投入了大量的工作中去了。貌似自從秋元康這個死胖子真真正正的接過了“48計劃”的全部運營權之後,我的工作量就已經完完全全的超過了其她的所有成員,每天都有許多的工作排著隊等著我去處理。

當然嘛,如果隻是通告的工作的話,我也樂得願意去做。偶像藝人如果沒有通告工作,那還得了。可關鍵是橫在我麵前的居然全部都該是秋元康或者三枝夕夏這些製作人應該做的事情,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為了這件事情,我可不止一次去找秋元胖子理論了,我多次申明我是來當偶像藝人的,不是來當幕後製作人的,叫他少安排這些製作人的事情給我。但是,秋元康表麵上答應得很幹淨,不過,製作人的工作依舊沒有少安排我去做,後來我也就沒有再去找他了,隻得硬著頭皮做下去。

這天,我來到Being音樂公司裏麵,找到了正在自己辦公室裏麵查詢資料的宇多田光。宇多田光看見我進來之後,就放下了自己手裏的資料文件,笑著對我說道:“喲,雛田,很是難得你這家夥居然會主動光臨我的辦公室,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我一頭黑線的看著笑嘻嘻的宇多田光,十分無奈的說道:“廢話,我上一次因為無聊就到你的辦公室裏來休息,結果就被你和麻衣兩人合起來整了一個半死。要不是今天有事情來找你的話,我才不願意到你這裏來了。麻衣了?”

宇多田光十分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笑著說道:“哦,麻衣的話,以及離開日本了。她作為特邀嘉賓,去中國參加一項什麼音樂獎項的活動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吧。”我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手裏的筆記本遞了過去。

宇多田光有些奇怪的看著我遞過來的筆記本,壞笑著說道:“這是什麼,情書?呀,那怎麼好意思了,但是我們都是女生,這有點不好吧。”我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苦笑著說道:“我像是那種會寫情書的人嗎?”

宇多田光聽見我這說之後,立刻將筆記本放在桌子上,然後一臉驚恐的說道:“難道是詛咒信??雛田呀,我跟你遠來無怨近來無仇,犯得著你寫詛咒信來整我嗎?”

“碰”我直接一腦袋撞在桌子上,然後一臉無奈的說道:“我說,光姐,你好歹也是樂壇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你敢給我靠譜一點嗎?在這麼下去的話,我就把你的‘醜惡嘴臉’公開到網上去!!”

宇多田光無所謂的說道:“哦,那也無所謂的嘛,反正我以後也是在幕後工作了,丟一下臉也無所謂。好了,不開玩笑了,這是什麼?”我看宇多田光表情變嚴肅了,然後也收起了玩笑心,笑著說道:“哦,你還記得上一次,我提出讓你們三大歌姬組團推出一張團體單曲這件事情嗎?”

宇多田光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是的,我還記得。當時你提出這個事情以後,我還以為你是在開玩笑,沒有想到是真的。那麼歌詞你已經寫出來了嗎?”我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翻了幾頁之後,遞給宇多田光說道:“給你,自己查看一下吧。”

宇多田光接過筆記本,看著上麵的幾個大字,輕輕的念了出來:“《女のコーヒー》?這個聽起來倒是蠻有意思的嘛。你先等一下,我先看一下歌詞,看看到底適不適合我們三人演唱。”

我攤了攤手,示意請便。隨後,宇多田光就進入了認真模式,仔仔細細的看筆記本上的歌詞起來。我也沒有去打攪她,隻是坐在一邊喝起了咖啡。期間,宇多田光不時的用鋼筆在筆記本上塗塗改改的,隨後就是不時的點頭。

過了一會兒,宇多田光常常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嗯,這首歌還是很不錯的,不過,這首歌真的是你寫出來的嗎?從這個歌曲的意境,根本就不像是你這個年齡段的人能夠寫得出來的。老實招來,是不是找了‘槍手’?“

我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苦笑著說道:“難道說,我在你的眼裏,就真的會是如此不濟的人嗎?我堂堂‘女武神’會是一個請人代筆寫歌詞的人嗎?”宇多田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壞笑著說道:“你還別說,還真有點像耶。啊,雛田,你冷靜一點。”看到我舉起了桌子,宇多田光立刻大聲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