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優子來到了前田敦子的麵前,笑著說道:“久等了吧。增田醫生實在是太囉嗦了,不然的話我早就來了。”前田敦子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能夠理解。你的身體,沒問題了嗎?”
大島優子興奮的甩了甩自己的雙手,說道:“沒問題的,”說著,大島優子突然嚴肅了起來,冷聲說道:“今天我們兩人隻有一個人能夠走出大禮堂,不是我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前田敦子點了點頭,慢慢的摘下了自己的眼鏡,冷聲說道:“準備好了,我不會再逃避了。正如你說的,我代表著馬路須加的未來,你代表著過去。要想得到未來,就必須超越過去。優子前輩,我尊重你,所以我一定要打倒你!”
大島優子看著滿臉戰意的前田敦子,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後退後了幾步,輕輕地跳了幾下,擺出了姿勢,冷聲說道:“來吧,打倒我,你就是馬路須加學園的頂點了!”前田敦子晃了晃子的脖子,也擺出了姿勢。
周圍的太妹群都散開了,原本很開闊的場地現在變得更加開闊了。場地上就隻剩下了大島優子和前田敦子兩人。突然,兩人同時衝向對方,雙方的拳頭也同時打在了各自的臉頰上,頂點交替戰正式開始了。
大島優子和前田敦子的交戰開始的時候,年增悄悄地出現在了我的身邊,輕聲對我說了幾句話。我聽了之後,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年增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這是咲子姐得到的情報,不會有錯的。”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便帶著寒獅和年增離開了大禮堂,直接來到了操場上麵。而此時,操場的地上則躺著一個女生,該女生從年齡還有校服上麵來看應該隻是初中生的樣子,她舉著自己的右臂,擋在自己的眼睛上麵,似乎是在熟睡。但是她的身上卻散發出如同幽靈一般的怨氣和煞氣,不由得讓年增和寒獅打了一個寒顫。
我則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歎了一口氣,上前問道:“你,應該就是梅田那家夥找來的吧。”女生並沒有回答,隻是將手臂放了下來,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我。我還沒有發話,寒獅立刻大聲說道:“喂,老大問你話了,你啞巴了!”說完,寒獅用手去抓那個女生。
突然,女生閃電般的抓住寒獅的右手,用力往自己身前一帶。寒獅隻感覺一股大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摔去。緊接著,女生的右拳直接印在了寒獅的腹部。寒獅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邊的籃球架上麵。
女生如同幽靈一樣的坐了起來,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沙啞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麵:“好·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風·了。”說完,女生陰森森的站了起來,來到了我的麵前,陰森的說道:“這·裏·能·消·除·我·的·無·趣·嗎?”
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這裏有趣的事情有很多,關鍵就看你能不能夠去發現了。”女生看了我一下,再一次打了一個哈氣,陰森森的說道:“是·嗎?看·起·來,我·要·呆·在·這·裏,才·能·夠·感·受·到·快·樂。”
說完,女生對我說道:“我·叫·鹽·部,梅·田·大·姐·頭·讓·我·來·的。我·不·聽·命·於·任·何·人,也·不·想·受·命·於·任·何·人,我·隻·想·找·到·能·夠·消·除·我·無·趣·的·事·情。”
這個時候,一股掌風從我身邊刮過,鹽部看都沒有看一下,直接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寒獅嘴角掛著血絲,冷聲說道:“該死的家夥,你居然敢偷襲我!”鹽部冷冷的看了寒獅一眼,陰森森的說道:“你·能·消·除·我·的·無·趣·嗎?試·試·看·吧。”
另外一邊,馬路須加學園附近的一道河堤小路上麵,三個女生正向馬路須加學園走去。一名身穿藍白相間外套,留著披肩棕發的女子說道:“真是的,不知道咲子大姐讓我們來馬路須加幹什麼?”
另外一名身穿金色和棕色相間的外套,擁有可愛小圓臉,留著卷發的女生一邊把玩著手裏的撲克牌,一邊說道:“笨蛋,咲子大姐不是已經把任務告訴我們了嗎?這才過了多久你就忘記了??”說著,女生右手一伸,一隻玫瑰花出現在了她的右手上麵。
藍白外套的女生立刻拍手叫道:“好厲害,你怎麼做到的?”圓臉女生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裏麵是有門道的,我可不想告訴你。就算告訴你了,以你的智商,也難以理解吧。”
中間一名身穿紫白外套,留著長發,不停地做著上半身瑜伽的女生冷聲說道:“魔術,皆是虛幻,不必太在意。咲子大姐讓我們去馬路須加學園幫忙,不要讓首領小看我們。笨蛋,魔術,矢場久根聯軍可不是善男信女,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