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梓沒有說話,安政楠再次出聲威脅:“你說,今天由我親自動手,怎樣?”
“你敢!”寧梓雙手握緊,怒斥到,企圖用氣場壓製對方。
哼,他逸出輕哼,慢慢加重了手放在她小腹的力道,“敢不敢試試就知道了。”
寧梓身軀一震,立刻抓住他的手,忐忑不安的,道:“安,安政楠,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別衝動!”
安政楠眉梢一挑,嘴角邪魅的上揚,手來到她的臉頰,輕輕的滑過,語調溫柔,“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她握著他的手,努力要自己鎮定,杏眸中溢著滿滿的期盼,“孩子是無辜的,你不會這麼殘忍的,對不對?”
他猛的甩開她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厲聲道:“錯!我就是這麼殘忍,寧梓,你難道忘了,隻要是我想得到的,一定會不擇手段剔除一切障礙物,而現在,我們這間的阻礙就是你肚子裏的孩子,你說,我該怎麼做?”
“就算沒有孩子,我也不會選擇你!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對我,不過是因為沒有得到過,所以不甘心,一旦你得手,我就會和你之前那些女伴一樣,不是被你拋棄就是轉送他人!”她真的是受夠了,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講不通,以前不是個浪蕩子,聽說就沒認真過,怎麼到她頭上就這麼執著了?
“或許之前是這樣,隻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一陣低笑傳來,笑得嘲諷,好似在笑話寧梓的天真,他改擭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薄唇微張,含住她小巧圓潤的耳垂,有些故意的用牙齒暗咬,滿意的聽到她的抽氣聲,“寧梓,你聽好了,除非我安政楠死,否則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女人!”
她沒有講話,隻是身體開始瑟瑟的顫抖,不明白是太過害怕還是太過寒冷。
“相信我,我們以後會有很多的孩子,但絕對不是現在這個!”發現她的顫抖,安政楠改而環抱住她,溫暖的大掌上上下下撫摸著寧梓的後背,似輕哄似寬慰。
寧梓眼眶含淚,瞳孔中布滿了恐懼和驚悚,她死命的抓著安政楠的前襟哀求著,“我求你,放過我的孩子,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你不能這麼做,不能!”
他聽不到她的哀求,反而認為這一切不過都是因為易風,這個認識讓他理智的最後一根弦徹底崩潰,言辭也開始激烈,“之前為了易風,現在為了易風的孩子,他對你就真有這麼重要?既然如此,那這個孩子就更不能留!”不再和寧梓磨嘰下去,他終動起手來。
“不,不關易風,不…”寧梓驚懼,大聲的解釋,可惜男人已經完全聽不進去,此刻他早已被妒忌衝昏了頭腦,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寧梓的孩子不能留,要留也是留他安政楠的種!
隻見他麵色鐵青,綠瞳中沒有任何感情,雙手不顧寧梓的掙紮反抗,開始解她的褲子扣,耳朵聽到的出了她歇斯底裏的哭喊和求饒,再無其它,可是這卻沒有使他有絲毫停頓,反而加速了手裏的動作。
求救無門的寧梓,逐漸開始絕望,她背抵著門,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狠狠的揪著安政楠的頭發,希望可以讓疼痛使他清醒,可惜絲毫不起作用,完了,這一次是不是真的完了?孩子,孩子難道注定保不住嗎?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切的拍打聲,聽到門外的聲音,寧梓的心裏又燃起了希望。
“開門,寧梓,快開門!”原來是安娜來了,她一直敲打著門,聲音盡是焦急和害怕,裏麵那個可是她的親哥哥,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
早之前,就發現了哥哥的不對勁,每晚都宿醉回家,也不再帶流連花叢,很多時候都出神的盯著她看,盯得她毛骨悚然,知道寧梓住院,差點流產,他不但不去看望,反而抓著她質問,‘為什麼孩子沒有流掉?’這樣的話,總是讓安娜極度不安,所以當哥哥搶了寧梓放在她手上的備用鑰匙,她就知道會出事,連忙先給寧梓打完電話,自己也火速趕了過來,希望還沒有釀成悲劇!
“不準出聲!”巨大的敲擊聲音,讓安政楠稍微回複了點理智,他抬手捂住寧梓的嘴巴,低聲命令,她拚命搖著頭,怎麼也擺脫不了手掌的束縛,口腔裏隻能發出依依呀呀的聲音。
見沒有反應,安娜發了狠一般的一腳踹在門上,大聲的叫喚著,“該死的,安政楠,我知道你在裏麵,你最好趕緊給我開門,否則我一定會告訴爸爸你的所作所為!”如果說安政楠的手段是卑劣的,狠毒的,那麼他們的爸爸比他們會毒辣一百倍,安氏的最高執行人,他和安娜又愛又怕的對象!
聽到安娜的話,男人低咒了一句,“Shit!”這句話起到了效果,他終於放開了她,退後了幾步,示意她開門。
寧梓如獲大赦,馬上轉身打開門,當門外的陽光透進來的一刹那,她突然覺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的外麵的空氣。
而安娜從門外閃身進來,二話不說就先揚手一巴掌揮過去,“啪”打完繼而怒罵到:“安政楠,你不是男人!”
“啪”安政楠也不甘示弱的,還了一巴掌給安娜。“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來教訓,這一巴掌是提醒你,我是你的哥哥,最好給我放尊重點,別以為拿爸爸來威脅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他扯開衣領,摸上剛剛被安娜打的地方,眼中的琥珀色變暗了幾分,漸漸浮現出陰鷙酷烈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