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糾結(1 / 2)

易安被教育了一通放了出來。

走的時候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想要轉頭和厲夏說些什麼卻在看到季書白的那瞬間將嘴裏的話咽了下去,招了個計程車揚長而去。

厲夏目視著計程車遠去,眼神沉重。

“怎麼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看著他?還想要他回來不成。”季書白眯起眼睛側頭看著厲夏。

厲夏抬頭看了一眼季書白,向奔馳車走去。

黑色的奔馳在路上緩慢的行駛著。

車內的兩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僵。

兩旁的建築物依次向後滑去,厲夏安靜的看著窗外,仿佛在看一場極具吸引力的電影。

寂靜了好一會兒最終季書白打破了沉默。

“下個月十號的機票,你提前整理下行李好了。”

“我下個月十號有通告的。”厲夏回頭看著季書白。

季書白淡淡的道:“取消。”

“取消,季老板你這話說的輕巧,像您這種分分鍾幾百萬上下的人應該是理解不了我們這些小人物的喜悲的吧。”厲夏看著季書白的眼神裏有諷刺的意味“像我們這種小人物,能接到通告才會有飯吃,一昧的推掉通告隻會把圈兒裏人都得罪光,到時候可就沒飯吃了。”

“沒飯吃了,我養你不就好了嗎?”說完這句話,季書白認真的看著厲夏抬手將她臉上的一縷隨發捋到了耳後,緩緩道:“我季書白的女人隻要聽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得罪別人這樣的事情完全不用你去考慮。”

厲夏垂下眼簾聲音低沉起來“你對江伊凡也是這樣說的嗎?”

當時江伊凡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的時候,厲夏沒有什麼感覺,季書白說這句話的時候厲夏卻突然間想起了江伊凡的存在。

“你在意嗎?”季書白貌似無意的問著,眼底卻飛快的閃過一絲希冀。

“那是你的事情我沒有在意的資格。”

厲夏說的是實話,這早已不是四年前他們之間沒有了關係,她又哪裏有在意的資格。

“隻要你想,你依舊有。”

季書白話語中在暗示著什麼,厲夏卻裝做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她早已不是四年前的厲夏。

那個時候的厲夏可以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甚至完全不去顧及這件事情會不會傷害自己的親人,而如今她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勇氣了,如今的她除了自己之外更多的要顧慮自己的親人,她那躺在病床上的媽媽還需要她的照顧,她的每一個舉動都可能會造成不可預計的後果,唯一能預防哪些事情發生的辦法就是離季書白遠一點,可如今就連這一點小小的安穩上天都不讓她得到,如今的她已經看不清自己的未來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見厲夏沒說話,季書白也沒有再次開口逼她,隻是把她送到了樓底下,在她下車的時候說了一句。

“下個月十號,我來接你。”

厲夏沒有回頭也無法回頭,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對待季書白也知道自己說什麼也都是沒有用的,隻能徑直向前走著。

她能感到自己身後有一道視線正炙熱的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