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都是我弟媳,我說兩句怎麼了?不行啊?”
說著,他又看向向晚。
向晚回他一個笑:“鬱大少爺,你們自家的事應該屬於你們的內部矛盾吧,跟我有什麼關係?別太看得起我,我莫向晚沒那麼大的能耐!”
鬱冷宵被她這一頂,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隻見向晚和寧波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寧波點點頭,兩個人起身離開了。
莫向晚沒忘記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如果隻是要和他們在這裏閑聊,她寧願回去陪兒子。
當然,這裏也不乏有些熟客,見到她都會和她打招呼,她也是禮貌性的問候,因為記得上一次的教訓,她不想給鬱冷宸帶來什麼閑言閑語,也不想讓自己那麼引人注目,所以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她都沒有深交。
然而,一連好幾天下來,酒吧裏的客人越來越多。
鬱冷宸也是每天都來,卻也沒有亂來,除了看著她,還是看著她。
“我說兄弟,這次叫她回來真的是為了你,我可不是為了錢,我就是不懂了,你說咱們向晚漂亮吧,也不是美若天仙的那種,怎麼就有這麼多男人為她而來,為她神魂顛倒呢?”卓爾群忍不住問。
但,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幾天下來,向晚考慮到肚子裏的孩子,每天隻會唱三首,十一點之前,她一定會回家。
一天,她剛才演繹台上下來,忽然有人叫住了她:“向晚!”
她循聲望去:“於總?”
“過來陪我喝一杯吧?”
“這個——”她有些為難。
“我專程為你而來,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她本想拒絕,想了想,還是點頭:“好吧,不過我現在非常時期,不能喝酒,我可以喝一杯水。”
“這個隨你。”
於是,莫向晚在他麵前坐了下來。
同時,這一幕也引起了某個人的強烈注意。
寧波彈完琴時走到吧台,看到那幾個人的表情,她笑道:“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這些男人為她而來嗎?很簡單,了解一下那些和她深談的男人到底在和她聊什麼,大概你們的問題就有答案了!”
大家麵麵相覷,但,誰都沒有動作。
而鬱冷宸,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半個小時都過去了,那個於總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甚至越談越起勁,還一副無限遐思回味無窮的模樣。
鬱冷宸起初還能忍,但是看到那個男人竟然抬起了手,似乎是要碰她,他終於無法再坐在這裏,起身走過去一把把她拉了起來:“跟我走!”
“阿宸,你要做什麼?”她喊了一聲。
他沒有理她,直往外走。
直到出了酒吧,她甩開了他的手:“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還想問你呢,你在做什麼?”他反問一句,自然也不是什麼好態度。
“於先生心情不好,我陪他說兩句怎麼了?你不是要告訴我,我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吧?”
“他心情不好?你就能看出他心情不好,你怎麼看不出我心情不好?”
他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這女人,不是存心氣人嗎?
她看他大有找茬的意思,她也不想再跟他吵下去,準備離開。
但他又站到她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霸道的說:“不許再回去跟那個男人說說笑笑,更不準讓他摸你!”
“並不是來這種地方的男人都是來尋歡作樂的,我的所有客人和我都是清清白白,阿宸,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既然是清白的,你就不要和那些人糾纏不清,不要做出讓人誤會的事來。”
她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
燈光,他看到她的臉色很白,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是氣急了,口不擇言,他後悔了,但是他什麼都還沒來得及說,她已經開了口:
“我知道,我的過去在你心裏從來都沒有真正過去,是不是?你始終把我想成那種肮髒的女人,不論我怎麼解釋,你都不相信,所以現在,我也不會再對你解釋了,阿宸,你願意怎麼想我,你就怎麼想我吧。如果你覺得我的所作所為讓你丟了臉,你可以跟我撇清關係,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
“誰說我們沒有關係?”
他打斷了她的話,拉著她就走。
她被迫跟著他的腳步,“你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