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人群中,不知去向。
“我真是喝多了,在這裏怎麼會看到嚴太子呢!”
將想象與現實混為一談,蘇斕還渾然不知她已經醉了,吧台上還有很多酒在等著她呢。
被潑成落湯雞的男人輕車熟路的穿過舞池的群魔亂舞直奔二樓的VIP包間。
與外場的光怪陸離相比,包間內又是另一番靜默光景,除了棋子偶爾落地的聲音再無其他。
“老兄,那女人半點兒風情沒有,跟她搭訕純屬找虐,太傷人品。”
聳了聳肩膀,北藤一屁股陷進了柔軟的牛皮沙發裏,擦著頭上的酒水戲虐道。
“閉嘴,觀棋不語,有屁一會兒放!”
言律果斷落下一子,斷了對手的後路。
沈晴研蹙眉,深紫色的唇瓣也緊緊抿著。每次跟言律對弈她隻有落荒而逃的份兒。
“哎呦,沈晴研,你又吃飽了撐的去自取其辱了啊!”
歪著腦袋瞟了一眼壁壘分明的棋局,力量懸殊啊。北藤長歎一氣。
“啊啊啊啊!姐姐不玩了!”
沈晴研眼看著自己再次落敗,氣的掀桌。
“嘩啦啦”……
圓潤透亮的白玉棋子在地上滾了幾滾,有一顆停在了言律鋥亮的黑色皮鞋下。
言律沉默俯身,撿起棋子後遞到沈晴研麵前。
沈晴研蹙眉,硬是不接。不就是會下棋,而且棋藝比她精湛些,言律有什麼好牛逼的!
“性急是你的致命傷,得改!”
言律擲地有聲。
“噗……”
捂著嘴,北藤形象全無的在沙發上打起了滾兒。
“你們兩個歡喜冤家摔壞多少副白玉棋了?再這麼下去老大可養不起你們了!”
就拿他們今天打碎的這一副暖玉白棋來說,那是老大花了三千萬從大洋彼岸的拍賣會上特意拍回來的。
這兩個冤家不過半天功夫就摔了普通人幾輩子的工資,他們也真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下,還美其名曰:修身養性。他看這分明是修身敗家!
“研研,實在不行你就嫁了吧,反正你這輩子也贏不了言律。”
北藤突然想起了什麼,挑眉建議道。
“北藤!”
沈晴研擼起袖子就要去削他,卻被言律一個眼神製止了。
順著言律的目光看去,老大終於不再看著窗外的酒吧夜景發呆了。
“北藤,爺讓你去搭訕你卻毫無所獲?爺該……怎麼處置你呢!”
戀戀不舍的收回投向吧台方向的目光,男人幽幽轉身,邪魅的容顏瞬間令天地失色。
這是一張怎樣絕美的容顏?
狹長魅惑的桃花眼,濃密的睫毛似羽扇。眼角一點淚痣沉寂哀傷,最是令人觸目難忘。
“老大,我認得那個女人,她是陸衍的未婚妻。陸氏財團是世界第一的金融集團,就算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與皇帝搶女人啊!”況且她還是個帶刺兒的,潑了老子一臉酒水!
權少麵色晦暗不明,舉止優雅的端著高腳杯走到北藤旁邊止步,展顏笑道。
“嗬,讓北藤吃癟的女人爺還是第一次見呢。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