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來皇宮的原因也是為了哪天能“偶遇”一下皇宮的貴客,各家有錢的少爺們。
本來囊中羞澀再也支付不起皇宮高昂會員卡的她在這連續待了三天,已經打算放棄自己的癡想了。哪知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一天竟然讓她碰見了條大魚。
她主動獻上了被劣質口紅塗滿的香豔紅唇,不過卻親上了麵前麵目如畫卻雙眉緊蹙著的嚴太子。
嚴牧野就是這麼冷眼旁觀的看著懷中的女人自我透露的親吻著他,可是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而且,當女人的雙手在他的懷裏四處肆虐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推開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嚴牧野竟然變得這麼不近女色,連玩都不屑。
他不屑和這些女人在一起玩,因為這是對他的褻瀆,對馨馨的褻瀆。
而眼前的女人,妝容濃的看不清她的本來麵目,根本也不是他會動心喜歡的類型。
看著她在自己麵前熱情獻身,他竟然提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致,如同對著一個木頭人,可能對著一個木頭人都不會生出現在這種厭惡的情緒。
“停下吧。”
不悅地吐出這兩個字,他幹脆直接鬆開了手,還沉浸在濃烈金錢欲·望中的女人被他這麼一甩,頓時也清醒過來。
可憐兮兮的眼底含著淚水,“嚴太子”。
掙紮著爬了起來,她又一次回到嚴牧野身邊,就像一塊怎麼撕都撕不下來的狗皮膏藥一樣,糾纏著他不肯放手。
而就在這時,電梯也到達了頂層,自動打開。
落地窗的晨光直直地照了進來。
“夏先生,我想今天我們應該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吧?雖然你說我們這是在約會,可是我認為我和一個才見過一兩麵的人真的沒有什麼好聊的。”
這個姓夏的竟然會和一堆她都不熟的人在她生日那天去她家給她過生日,鬼才知道這些人到底和她有著什麼關係。
不過看著家裏那女人一副嫉妒得快要去死的樣子就能看出來,這些家夥的背景都不俗。
“你啊,難道就不能老老實實地跟在我身邊看著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嗎?”
這麼不老實的小女人,為什麼牧野會對她有別樣的感情呢?
他刮了刮她的小巧的鼻梁,嘴角的笑意比那滿地的晨光還要耀眼。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的笑容會變得這麼燦爛,也許是因為他也漸漸明白了蘇斕這個小女人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牧野多看了幾眼。
這個小女人有著讓他們所有人都為之心動的特性,因為他們身邊的女人們都沒有這種特殊的地方。
他們身邊的女人都會圍著她們這些人轉,阿諛奉承,恨不得能夠立刻成為他們的情人。
似乎隻要成為他們的情人就能夠得到無上的權力和財富,可是,這並不是一個可以讓他們心動的女人該有的想法。
蘇斕的想法卻很簡單,她很嫌棄也很厭惡他們這些人。
在她的眼中,看不到對權力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