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晴,她必須屬於他。
陰鷙的眸子在黑暗中緊緊盯著她莫名開始顫抖的小嘴。
幾乎想都沒想,將靠著欄杆站著的女人扯進懷裏,他倏地低下了頭,狠狠地吻了下去。
顧晴蹙著眉頭,正欲繼續反駁,腰間一緊,便被攬了過去。唇上突然一痛,想反駁的話也被他強勢的吞入口中。
“唔……嚴牧野……”顧晴拚命的用小手捶打著他,可他卻絲毫沒受影響,擁著她輕輕一轉,斜倚著門沿而立。骨節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則順著她腰部的曲線順勢上移,轉眼間便伸進了她的襯衫裏。
呲——
尖銳的破空聲衝著他的左邊傳來,嚴牧野收回了正在點火的手,抱著還處於朦朧狀態的顧晴閃身到了走廊的另一側。
冷冷的督了一眼方才他們倚著的門沿,上好的檀木就這麼碎成了飛灰,在月光的照耀下徐徐飄落。
“你是誰。”將顧晴謹慎地護在身後,嚴牧野陰沉著一張俊臉,眸底籠罩著嗜血的陰霾。
門側的身影明顯是個跟自己身形相仿的男人,這個時候衝進他的別墅,有何目的?
“你是誰。”將顧晴謹慎地護在身後,嚴牧野陰沉著一張俊臉,眸底籠罩著嗜血的陰霾。
門側的身影明顯是個跟自己身形相仿的男人,這個時候衝進他的別墅,有何目的?
門外留守的保鏢不在少數,他竟然還能隻身衝了進來,甚至差點成功偷襲了自己。
不得不說,他,是個人才。
“房間,不錯。”隱藏於黑暗中的男人眸光一閃,掃了眼臥室內的擺設,冷漠的表示讚同。
是她喜歡的裝修風格。
站在嚴牧野身後的顧晴聞言,猛地向黑影的方向望去,臉上瞬間寫滿了驚恐與後悔。
“半夜來本少的臥房,隻是為了參觀?”嚴牧野與陌生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織,衍生出駭人的陰寒,
顧晴就這麼抬眸,好像自己從來就沒認識過他一樣。注視著嚴牧野陰冷的麵龐,她的牙齒不由得咬住了唇。
“我來接人。”陌生男人的話說得很理所當然,連他半夜私闖別人的別墅也仿佛成了正大光明的事情。
嚴牧野督了一他眼,唇角的冷笑緩緩溢出,狠狠的咬出兩個字,“休想。”
對麵的男人冷哼了一聲,直接飛身向他的身前下~手,冰冷的手瞬間改變了方向移到了他的身側,渾身都散發著刺骨的冷氣,試圖將他掩護在身後的女人抓出來。
嚴牧野的眉尖深鎖,出人意料的淩厲攻勢。他似早已料到般的反手長臂一擋,化掌為拳,直直的襲向男人的胸口。
刺骨的寒氣順著他的拳頭直抵四肢百骸,嚴牧野的眼底劃過一絲詫異。這個人,冰冷的猶如太平間的死屍,毫無人氣可言。
怪不得外麵的保鏢猶如虛設,原來是個少有的高手。
不再想著活捉之後逼問幕後黑手的麻煩事,嚴牧野突然覺得,這種威脅到他和顧晴的人,理應就地格殺,多活一秒都是婦人之仁。
接下來,兩人招招都現著淩厲的殺機,在這個寂靜的午夜,他們至死方休。
顧晴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一雙黑眸緊盯著黑暗中纏鬥在一起的兩個身影,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夜深沉,深得竟然有些駭人。皎潔的圓月被遮在雲後,稀薄的月光從別墅的窗戶直直影射了進來,兩個黑影依舊在不遠處你攻我守,偶爾傳來的悶哼聲讓她心一陣陣的泛著疼。
“我跟你走。”淡淡的聲音帶著恍惚,顧晴的視線分不清兩個纏鬥的男人誰是誰,隻能向著那個方向緊緊的張望,她的柔唇輕啟,生怕兩個人沒有聽清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我跟你走。”
正打的你死我活的兩個人倏地停止了動作,不約而同地回眸掃向臉色蒼白卻站的筆直,兩手不住揉搓著的女人。
隻不過一個人的眸子更加陰鷙,看著嬌小的人影,他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地握住,眸子裏的血絲遍布,甚至能滲出血來一樣。
另一個人則帶著探究的意味,沒有如願抓到人的欣喜,眉頭緊蹙,剛剛在打鬥中受傷的唇角緊緊的抿著。
“呲——”
急速刹車的聲響,在寂靜的午夜中顯得格外刺耳。
陷進沉思中的兩個男人恍若未覺,依舊如同雕塑一般直直地站在原地。
顧晴攥緊雙手,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皮膚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她茫然的視線有了清晰的焦距。
她亦步亦趨的向著不遠處的兩個男人走去,腳步一下子,沉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