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第一次見到嚴牧野的時候她是為了湊夠下學期的學費,所以在她眼中嚴牧野隻是一個貼著金條的行走的銀行。
可是漸漸的,在她真正身份曝光後,她才明白這些都是嚴牧野裝給外人看的。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也有著柔軟的內心,溫柔的舉動。
不過,蘇斕暫時還習慣不了嚴牧野突然為之的溫柔就對了。
“你怎麼……突然會來!”別扭的在嚴牧野懷裏挪了挪,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賞著眼前的夜景。
“怕你失眠,結果你真的沒負我所望。”嚴牧野了然地瞥了眼蘇斕。大半夜跑到看台上看星星澆花,蘇斕這就是皮又癢了的表現。
他要是今天沒趕過來,蘇斕非得感冒了不可。
“別說得我好像是因為你才失眠的!我可沒想你!你別總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蘇斕欲蓋彌彰的狡辯著,眼睛如同天際的繁星,不由閃了又閃。
“我說你是因為我才失眠的嗎?”環在蘇斕腰間的手鬆了鬆。
“我想你了,所以來看你。我也想這個小家夥了,所以過來看看她是不是又鬧你了。”嚴牧野的嗓音仿佛帶著灼傷人心的炙熱,聽得蘇斕霎時渾身發軟,差點從他身上滑下去。
“油嘴滑舌!”蘇斕做夢也想不到,嚴牧野特意冒著危險,半夜過來看她,隻不過是想跟她說說羞人的情話。
“我的真心,你遲早會相信的。”箍緊蘇斕,以防她從他身上掉下來。另一手掰過她還在望著星空的臉。
眼前的漫天繁星忽然變成了男子豐神俊朗的臉,蘇斕頓時一怔。驚得她連呼吸都停止了。
馬上就要窒息,可蘇斕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的盯著嚴牧野。嚴牧野也同樣這麼靜靜地望著她。
就在蘇斕憋得麵紅耳赤,仍舊沒有換氣的覺悟。
輕笑一聲後,嚴牧野半抬起身子,俊臉貼了過去。
吻上蘇斕略帶薄涼的唇,嚴牧野的臉色一沉。明明已經這麼冷了,這個小女人卻一個字也沒告訴他。
“唔……”忽然傳來的熱度令蘇斕一顫,一股莫名的快感從四肢百骸直衝腦頂。蘇斕的腦海中隻剩下一個想法。
抱著這個溫熱的暖爐,一直抱著,抱著。
“蘇斕,你這是在點火。”嚴牧野的聲音驟然間粗嘎起來,一改方才的溫柔。手上的動作也漸漸頻繁,。
終於控製不住,嚴牧野強壓下心頭的火苗,抱著蘇斕推門走進了臥室。
風起,看台上的輕紗倏地卷起,將透明的玻璃門遮的嚴嚴實實,連掛在半空中的月牙探著腦袋,也瞧不見那一室的旖旎。
蘇斕被冷風一吹,模糊的意識也瞬間清醒過來。
“喂,小蕊還在房裏。你這是要幹什麼!”
蘇斕掐著嚴牧野的手臂,立馬驚恐的解釋道。
雖然成蕊現在還在睡覺,可難保嚴牧野這貨一不小心把小蕊吵醒了。
到時候被小蕊看到他們兩人現在的模樣,她就是渾身上下長滿了嘴,也說不清,道不明此刻這般曖昧的舉動了。
“我們是夫妻。”嚴牧野聞言,不悅地撇了撇嘴。
“可我們不是猴子!”她蘇斕又不是供人觀賞的猴子,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若是被小蕊知道她衣衫不整的被嚴牧野抱在懷裏,非得把她立刻嚇暈過去不可。
“喔?我不是猴子,但你……那愛玩的天性,跟靈長類很像。”嚴牧野沒有躲在角落裏的意思,光明正大的抱著蘇斕走向了床邊。
“啊!!!嚴牧野,你非要我丟臉是吧!”尖叫著撲騰起來,蘇斕慌忙之間連忙捂住了自己紅得快要滴血的臉,在心底將嚴牧野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個遍。
“……”嚴牧野臉上的笑意更濃。
他看著空蕩蕩的床,又瞥了眼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半點臉也沒漏出來,恨不得要跟他揉成一個人的小女人。止不住的笑容攀上了他的眼角。
嚴牧野與成昊潛入這裏之前早已商量好了。成昊帶著成蕊去那個小屁孩兒的房間,而他則留在這裏陪著蘇斕。
他可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隱患,尤其是那般鋥亮的電燈泡。
走廊的另一端
成楠還穿著白天的那一身淺藍色的背帶褲,他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敏銳的瞅著房間內的黑影。
睡覺前他又被那些人叫出去“審問”,不過他卻以他困了,想睡覺了。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就帶著他喜歡的東西再來問,那樣成楠或許才會考慮告訴他們。
所以,明知道再跟自己耗下去也沒有結果了,那群人隻得放他回來睡覺。畢竟他們也是要睡覺養神,準備明天新一輪的“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