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牧野以為未宇從此以後就會做一個好奶爸好煮夫,不會再跟著自己摻和進麻煩的事情中了,但是未宇卻跌破眼鏡般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牧野你離婚可是大事,我怕你一時想不開。所以過來就近監視你。而且你也該知道我被茉莉天天管束著,偶爾也是需要自由的。”
嚴牧野看著未宇一副幸福的被束縛著的表情,忽然覺得這貨明擺著是在對著她曬幸福,根本就是諷刺自己離婚的事情呢。
“未宇你諷刺我?”
他跟蘇斕離婚之後,那個小奶娃的撫養權他也一並全讓給了蘇斕。恐怕蘇斕也沒想過把那個臭小子交給自己撫養。
不過如果臭小子能夠跟蘇斕一起生活,應該會長成一個陽光又可靠的男人吧,而且他的生活應該會一直沉浸在陽光之中。總比一直跟著自己要好的多。
“嚴牧野你說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老婆老婆離了,孩子孩子分了,你現在直接從有妻子有兒子有事業的三有男人蛻變成孤家寡人了。如果這些事情讓我選擇的話,我想我會選老婆跟孩子的。你們嚴家的這些東西,你真的很在乎嗎?還是說你已經被金錢迷昏了頭腦?我可不認你會是一個為了江山而舍棄美人的人。”
未宇義正言辭的訓著嚴牧野的無情,嚴牧野跟蘇斕離婚的決絕。可是未宇卻是因為不知道權少跟嚴牧野背後做的那個秘密的口頭交易。
“對了我還有事要出去處理一下。如果你能等的話,就在這裏等我回來。”
嚴牧野險些就要忘記跟權少確認替蘇斕跟臭小子解開病毒的事情了。
走出別墅,嚴牧野立刻給權少打了個電話。
權少止不住的咳嗽聲在嚴牧野的手機中顯得異常刺耳,“權先生,做完壞事之後連咳嗽這種小病都纏上你了嗎?”
嚴牧野對權少一向沒什麼好口氣,是以聽到權少因為咳嗽而嘶啞的嗓子時,嚴牧野的心情也有了些小小的舒緩。
“嚴太子爺,我知道你很快就會給我打電話的,而我也一直在等著你的電話。”權少因為徹夜研究蘇斕兒子的病情,所以受了冷氣,咳嗽的肺都疼。
“我已經跟蘇斕離婚,你是不是也該遵循你的承諾治好她們兩個人了!”嚴牧野的語氣微沉。權少還是第一個用人質威脅自己,而且還成功了的人。
如果換做任何一個旁人,嚴牧野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絕對會直接回絕了他的。
“嚴太子爺,光離婚的話似乎還沒有達到我當年說的那個要求呢!因為離婚不過也是讓小斕死心罷了,我想要的是蘇斕傷心。傷心欲絕的那種傷心。”
權少打了一個哈欠,他手中拿著小家夥最新的病毒切片資料研讀著,蘇斕是大人,而且病毒根本就沒有變異,所以不急著處理。但是蘇斕的兒子是一個新生兒,正是抵抗力薄弱的時候。
權少必須盡快研究出適合孩子的病毒中和劑才行。
“我會盡快跟嚴曉曉完成婚禮的,不過我也希望權先生不要最後違反我們的約定,讓蘇斕跟那個臭小子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如果你出爾反爾,我就會讓你嚐到碎屍萬段的滋味。”
嚴牧野不等對方回答,就火氣十足的掛斷了電話。
因為權少那個家夥也不會說出什麼讓他感興趣的話來了。
聽著聽筒裏“嘟嘟……”的掛斷聲,權少的臉色有些微微泛寒,不過他還是淡笑著扯了扯嘴角,對著空蕩蕩的空氣說道,“那麼嚴太子爺,那我就恭候您結婚的喜訊了。”
嚴牧野跟蘇斕剛一離婚又與自己相處多年的手下走到了一起,走進了婚姻的殿堂,這句話無論放到那裏都能驚起千層浪。
畢竟像嚴牧野這麼花心而不顧輿論指責的男人,還是第一個呢。
慢慢踱步走回別墅,未宇正站在門口等著他。
“你剛才是在跟誰打電話?電話一掛就是這種仿佛死了爹的表情,你要不要這麼陰沉,把什麼都寫在臉上啊?”
未宇一點也看不慣嚴牧野現在的表情,就好像是誰強迫他做了什麼要他去吃屎的,極其侮辱嚴牧野的事情似的。
嚴牧野何時會這樣老實的受製於人,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了?
“未宇,你最近能抽出時間來嗎?”嚴牧野沒有回答未宇對那通電話的質疑,反而問他有沒有時間。
“時間這種東西其實都是擠出來的,你想要它自然就有很多。”
未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懷孕的女人脾氣十分怪異,就像顧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