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曉曉看著嚴牧野突然僵在半空中的關車門的手,沒什麼耐心的喊了一句,“嚴牧野你還走不走了?”
嚴曉曉本來就旅途勞累,恨不得能立刻回家倒在床上就埋頭大睡。可是為了配合嚴牧野,跟他秀恩愛,自己剛才還得強撐著笑意跟嚴牧野演戲。
想她嚴曉曉究竟是做了什麼事啊,給自己沒事找事!
“好。”
嚴牧野在機場裏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頓時也覺得自己是太敏感了,所以他關上的車門開著車揚長而去。
若說心有靈犀這個詞語用在相愛多年的戀人身上的話,那麼她跟嚴牧野也算是戀人了吧?
否則嚴牧野怎麼會在臨走之前發現了自己呢?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嚴牧野那淩厲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略過的時候,蘇斕就知道自己如果不是離嚴牧野有些遠,她的眼前還隔著太多的路人,恐怕嚴牧野真的會扔下他的新婚妻子,過來抓住蘇斕這個外形神似他前妻的女人。
自己消失之後,夏染應該已經把自己消失的消息告訴所有人了吧?
不過根據蘇斕剛才對嚴牧野跟嚴曉曉的觀察,這兩個人雖然動作有些生硬,但是也不排除他們真的是夫妻,這門結婚了的事實。
因為他們即將走出機場之前,蘇斕清楚的看到了嚴牧野唇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
跟嚴牧野在一起也生活了大半年嚴牧野也不是經常笑的。
但是剛才在嚴牧野嘴角的那抹笑容卻是真的由心而發的。蘇斕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看到嚴牧野的笑容了。
看來今天蘇斕來的很值得,雖然現在她已經覺得很疲憊了,但是蘇斕覺得她就算是現在就離開這個世界,也可以放心了。
“嚴牧野你為什麼要做今天這樣無用的事情?你已經很蘇斕離婚了,權少那個男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認識的嚴牧野可不是這麼輕易的受人誤會跟威脅的人。”
嚴曉曉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嚴牧野跟蘇斕從來不跟權少說清楚那件事情。
那女人的死本來就不是他們的責任,他們忍耐著權少的各種報複一直到現在這個地步。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吧。
“蘇斕希望用這種方式補償權少讓他徹底放下心底的仇恨。如果是我個人的話,我不會讓權少活過第二天。”
嚴牧野不屑的瞥了前方的交通燈。那女人是自己受不了母親的逼迫自殺的,就算他能阻止她又怎麼樣,他也不覺得自己是造成她死亡的主要原因。
“這麼說你這麼忍耐全部都是因為小斕了?哥,看來你對小斕還是很在乎的嘛!”
嚴曉曉終於明白了他哥甘願受製於人的原因。紅顏禍水果然還是存在的。蘇斕就將他哥為人處事的節奏通通打亂了。
“嚴曉曉,你不要試圖無依據的推測我的想法。”
“嘭”的一聲,嚴牧野狠狠的錘了下方向盤。
嚴曉曉也自覺無趣。她知道自己剛才惹到了嚴牧野,觸及到了他的底線。她的這個哥哥雖然平時總是喜歡冷著一張臉,但卻很少跟自己黑臉。像現在這樣大聲吼自己的次數也是極少。
蘇斕回到郊區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譚夢依然等在門口等著蘇斕。
蘇斕笑著將自己從海城最好吃的蛋糕店買來的黑森林蛋糕放到了譚夢的手上。
“小夢,它們家的黑森林特別好吃,我給你們帶的點心呦!”蘇斕雖然今天是為了辦正事才出去的,但是她也沒忘記家裏這幾個陪著她的傭人們。
“小姐你不用在我們的身上費心的。我們隻是你雇傭的傭人而已。”其實想蘇斕這樣不為難下人,還對她們和顏悅色的雇主已經是很少見的了。她回家竟然還記得給他們這些打工的傭人帶點心,簡直就是把他們當家人看待。
當蘇斕在家裏喝完下午茶,嚴牧野也帶著嚴曉曉回了家。
嚴曉曉一進家門就隨手把那些玫瑰花扔到了桌子上,然後倒在沙發上就開始裝死。
“嚴曉曉你的臥室不在那裏。”
嚴牧野站在樓下看著迷迷糊糊上了樓,然後就要推開蘇斕臥室房門的嚴曉曉嚴肅道。
“我當然知道我的臥室不在這裏。但是我想睡在小斕的臥室,不想睡客臥不行嗎?”
嚴曉曉當然知道哪裏才是她的臥室了,但是她喜歡跟蘇斕睡在一起的感覺,她自然也想在蘇斕的臥室裏好好的睡上一覺,就像是蘇斕依然在這裏一樣。
“現在這裏是我的臥室,如果你不想睡客臥的話可以去睡我的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