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點了點頭,說對,就是我。
“那就跟我走吧。”他說道,說完,他就在前麵領著路,走進了那個倉庫。
這個倉庫裏麵並不是空的,裏麵還有很多的紙箱子,箱子裏麵具體裝的啥我也不清楚。在倉庫的一個角落,有幾個壯漢子正坐在那裏打牌。
“大哥,人到了了。”那個領著我進來的人對在打牌的那堆人說道。
那堆人當中有個胸毛很長的男人看了我一眼,接著把牌扔在了一邊,嘴裏的煙也扔在地上踩滅了。
“夏流對吧?”他站起來問道。
我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是誰?小花呢?我要見她!”
那人哼了一聲,說道:“給我跪下!”
說完,身後一個人一腳就踹在了我的腿彎上,我沒注意,一下子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我立馬站了起來,冷聲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先把我女朋友給放了!”
他哈哈大笑道:“你膽子還真大,還真敢一個人來啊?”
我說少他媽廢話,你們最好把小花給我放了。
“我們要是不放的話你們能怎麼樣?”那個胸毛冷笑則說道。
“隻要你們把小花放了,什麼都好說。”我皺眉頭說道。
他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們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不會動你女朋友的。”
替人消災?我皺了皺眉頭,最近我得罪了誰啊?為什麼會有人來對付我?
“能告訴我是誰找你們來的麼?”我問道。
“不能。”胸毛冷笑著說道。
“那能讓我見小花一麵麼?”我問道。
他想了想,說道:“這個可以。”
說完,他一揮手,接著有兩個人便抓著小花從另一個房子走了出來。此刻小花的手腳被綁著,嘴巴也被用膠帶紙給封著。
“小花!”我大喊了一聲,小花抬起頭來看向了我,淚流滿麵的。
“別害怕,我馬上救你出去。”我連忙安慰小花道。這時候,那個胸毛忽然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臉上,然後拎著我頭發說道:“救人?你救一個我看看?把人給我綁了!”
說完,幾個人便衝上來用繩子綁住了我的手腕。
“老實點!”胸毛冷笑道。
我心裏麵有點著急,這幫人明顯就是那種亡命徒!收了錢殺人的事情都可能幹的出來!
我不能呆在這裏坐以待斃!我必須得想個辦法逃出去。
“大哥,能不能告訴我對方出了多少錢,我可以出更高的價格,不求你去對付他,隻求你能把我放了,行嗎?”我問他道。
胸毛哼了一聲,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做這種生意也是有規矩的,這種事情,我們從來不幹。”
說完,他們幾個人就又過去打牌了。
“小花,你沒事吧?”我看向了小花問道。小花眨巴了眨巴眼睛,表示沒事。
我歎了口氣,現在可怎麼辦啊,難道我真的要栽在這裏嗎?
我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個時候,如果不冷靜下來的話,就徹底要玩完在這裏了。
小花在海鬆市,和我明明已經不在一個地方了,但是對方還是選擇綁了小花,卻沒有選擇我身邊其他的人,比如說晨姐,這足以說明,雇主肯定是海鬆市的人,可是,我在海鬆市到底得罪過誰?好像隻有邵波一個人吧?
“難道是那個邵波幹的?”我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除了邵波,我在海鬆市一個人都沒有得罪啊。
“或者說,是那個被我扔下了大壩的人幹的?”我再次猜想道。
就這樣,在這裏待了整整一個晚上,我的電話響了好多次,我都沒辦法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小月打過來的.......
也不知道呆了多久,我和小花靠在一起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胸毛用一桶水把我給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