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多處還打上了石膏,應該是骨折了。但是讓我奇怪的是,我身邊一個陪床的人都沒有。
我皺了皺眉頭,掙紮著拿起來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手機上有好多未接電話,多數都是寸頭男風哥他們打過來的。
我用左手給他打過去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起來寸頭男就罵道:“流哥,你他媽去哪了啊?我們找了你那麼久都沒有找到你!”
“我在醫院。”我皺著眉頭說道。
“啊?在醫院?在哪個醫院?”他連忙問我道,我看了看旁邊的病床,問他道:“大叔,這是哪個醫院啊?”
他接著說道:“這是人民醫院啊。”
我說了聲謝謝,然後跟寸頭男說道:“我在人民醫院。”
他哦了一聲,說那我們馬上過去看你。
掛了電話後,我頭有些疼。寸頭男他們竟然不知道來了醫院,那是誰把我送來的?難道是他們打完我之後又把我送到了醫院?
不對!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在我昏迷之前,好像有個女人過來喊了一聲別打了,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啊?那會兒頭腦也有些發昏,根本沒有聽清楚是誰。
難道是小月?或者說晨姐?
我使勁的晃了晃腦袋,媽的,怎麼也想不清楚到底是誰救得我。
正在這時候,寸頭男他們來了,他們一進來便問道:“流哥,你這是咋的了,怎麼會渾身都包著啊!”
“不知道。”我隨口說道。
“肯定是他媽安田那幫人幹的!”紅衣男罵道,說完,他推開門就要出去,我連忙把他喊了回來,問道:“你要去哪啊?”
紅衣男氣呼呼的說道:“我替你去報仇啊!”
我說你快省點心吧,你自己去找他,找死啊?
“我們一起去!”這時候他們忽然喊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等我傷勢痊愈之後吧。”
“你準備怎麼做?”寸頭男問我道。
我眼神一冷,說道:“我要血洗了安田學院。”
他們都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你們去問問醫生我得住多久。”我吩咐寸頭男道,寸頭男恩了一聲,接著便拋出了病房,沒一會兒他就回來了,跟我說道:“流哥,放心吧,你身上就是斷了幾根骨頭,沒什麼生命危險。”
“斷了骨頭?那得住多久啊?”我皺了皺眉頭,問道。媽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啊!這要是讓我在醫院裏麵住一百天,我可受不了!
“醫生說看情況,少則一周多則半月吧。”寸頭男說道。
“為什麼那麼短?”我有些不解的說道,“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
寸頭男說不知道,可能都不是什麼重要位置吧。我恩了一聲,然後問他道:“那我這胳膊沒什麼事吧?”
寸頭男搖頭說道:“沒事,醫生說了,你那胳膊沒有傷到要害,上點藥再掛兩瓶針就好了。”
我恩了一聲,說那就好。
“對了,你怎麼會被他們給抓去呢?”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寸頭男搖頭說道:“安田學院門口的學院街,有一批小混子,我去那附近心思打聽打聽,結果就被他們給扭到了安田學院。”
“看來安田學院和他們應該是一夥的。”我歎氣道。
寸頭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安田學院的那個大哥,和學院街的那幾個小混子關係挺好的。”
我擺擺手,說道:“我讓你打聽的事情,你都打聽明白了沒有?”
寸頭男說道:“還沒有,因為昨天的事情給耽擱了。”
我恩了一聲,說那你盡快。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我吩咐他們道,他們恩了一聲,接著便走了出去。
我在醫院裏麵躺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個小護士過來給我換藥,我故意調戲她道:“小妞,你給我換藥的時候可得輕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