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耽擱不了,約定好三天,就必須三天。”我跟紅衣男說道。
紅衣男恩了一聲,走過來把我給扶了起來,然後把我手上插著的針給拔了。
“你這樣怎麼行啊!”晨姐立馬過來阻止,我笑了笑,安慰晨姐道:“晨姐,你太小瞧我了,隻要不流血了,根本沒什麼事。你將來生孩子不是也得割開肚子嘛!”
晨姐臉一紅,錘了我胸口一下,說道:“你說啥呢!”
“哎喲!”我立馬假裝一臉疼痛的樣子,晨姐立馬就急了,急忙跑過來扶著我跟我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啊!你沒事吧?”
我笑嘻嘻的說道:“騙你的,嘿嘿!”
晨姐眼珠子一瞪,又拍了我一下。
我倆這麼一鬧,氣氛頓時就緩解了許多。我安慰了晨姐兩句,便和紅衣男走了出去。
我們兩個一往外走,一大群人就呼啦的圍上來跟著我們,我不解的說道:“這是啥意思啊?怎麼都跟著我?”
“他們是怕張劍會趁這個機會對你下手啊。”紅衣男跟我解釋道。
我看了他們一眼,發現這當中有很多人都不是跟著我的人,也就是說,有很多人都是自願來幫我的。
我欣慰的笑了笑,看來是因禍得福了。
走出了醫院後,我和紅衣男上了一輛車,便直接往老鴨熟食店開去。到了老鴨熟食店之後,我和紅衣男取出了那個老頭交給我們的紙條給賣東西的小夥子看了一眼,接著便走進了後麵的屋子。
進去之後,發現那個老頭依然在喝著茶,看著象棋。
見我們來了,他頭也不抬的說道:“小子,有兩分本事。”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道:“老叔,你這話是啥意思?”
那老頭笑道:“這世界上對別人狠的人很多,但是大多難成大事,因為隻有能對自己狠的人,才會成功。”
我更加的發愣了,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誇我,但是他是怎麼知道我自己捅自己這事的?
“好了。”他把手裏的水杯一放,接著抬起頭來說道:“你們要的消息我已經打探到了,廢了我們不少的人力才打聽到。”
說完,他從鞋子裏麵摳出來了一張散發著臭氣的紙條給了我。
“都在這上麵寫著,拿著自己回去看吧。”老頭說道。
我盯著那張紙條看了半天,沒敢伸手接,我真害怕我一接這紙條會把我的手指頭給腐蝕了......
“快拿啊!”老頭見我不接過去有些生氣了,我啊了一聲,硬著頭皮把紙條接到了手裏。
“錢別忘了早點拿來,出去的時候記得閉門。”老頭說道。
我恩了一聲,說知道了。
剛轉身準備走,這時候忽然想起來了一個問題,於是,我再次扭頭走了回來,跟著老頭說道:“老叔,谘詢一個問題。”
老頭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你這裏能打聽鬼麵佛麼?就是後背上紋著鬼麵佛的一個紋身......”我小聲說道。
這老頭聽完我的話後,臉色立馬就變了,他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想打聽鬼麵佛?”
我恩了一聲,說道:“大約得多少錢?”
老頭臉色變了好幾遍,最後好不容易緩和了過來,他說道:“你付不起。”
“付不起?那是多少錢?”我問道。
老頭笑嗬嗬的伸出來了五個手指頭,說道:“保守價格,這個數。”
“五十萬?”我試探性的問道。
老頭搖了搖頭。
“五百萬?”我有些發愣,老頭說過,價值越高、打探起來越困難、越危險的消息,價格就越貴!如果到了五百萬,這鬼麵佛得是個什麼來頭啊!